住這般出色女人的誘惑,這樣的男人不是性無能就是一個大聖人。
“還呆在這兒幹嘛?要我當著你的面給她寬衣解帶啊?”
張妙月見蘇陽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的意思,一邊拿毛巾捏鼻子一邊還看著自己,心下不覺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叱了一句。
蘇陽鼻腔不通,悶悶的嗯了一聲,卻又不甘心地往床上盯了幾眼,然後才略帶遺憾的走了出去,看得張妙月一陣搖頭。看起來剛剛自己的估計有些錯誤,這個傢伙顯然不是上述兩種情況之一,他純粹就是有色心沒色膽。
蘇陽腦袋昏昏沉沉的,換了身清爽的衣服便感覺到全身無力,關了空調還是覺得有些冷,索性抱膝窩到了沙發上。本想等著張妙月出來,但是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怎麼回事,腦子越發不清醒,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睡夢中蘇陽彷彿又看到了那堪比BOSS出場的景象,黑色的颶風雲團,撕裂空間的閃電還有響徹大地的驚雷在蘇陽的腦海中翻來覆去的搗鼓,搗鼓得他幾乎抓狂,卻是任他怎麼努力也醒不過來,只隱約間感到似乎有人搖了自己幾下,然後一頓乒乒乓乓的碰撞,接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那樣深度的沉睡中,他並沒有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了些微的異狀。白衣女子被救時曾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而就在她抓過的地方,有一股微弱的白光在緩緩流動,過了許久才黯淡下去,重又歸於平靜。
好不容易醒來之後,蘇陽發覺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