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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的冷場弄得尷尬起來,因為她平靜的表情無端透著傲慢,好像早就知道了結果一樣的。她目不斜視地繞過樊疏桐進了自己房間,正欲關上門,樊疏桐跟過去一把用手掌抵住:“朝夕,你就這麼恨我嗎?”

“我要看書。”她冷冷地說。

“書什麼時候都可以看,不急在這一會兒,鄧朝夕!”

她愣了下,看著他。

他也看著她,推開門走進來,儘可能地用平和的語氣說:“我們談談吧,不要說沒什麼好談的,至少我有話問你。”

“就為改姓的事?”

“不是,姓什麼是你的自由,我們全家都沒意見。”

“那要談什麼?”朝夕將書放到書桌上,坐到了椅子上,捧起書就先看起來了,一副不願搭理他的樣子。

樊疏桐反正也習慣了她的這種態度,問她:“你是不是跟連波說了什麼?”

“我說了什麼?”

“不要裝蒜,你的演技還不夠好,至少在我面前是裝不了的。”樊疏桐在書桌邊的床沿坐下,“連波出去都幾天了,一個電話都沒打回來,這可不像他,原來他只要出門就會打電話回來報平安的,你要沒跟他說什麼,他怎麼會這樣?”

朝夕扭過頭反問他:“那你認為我會跟他說什麼?”

“你自己知道,何必我點破。”

“你害怕了?”朝夕沒事兒一樣一臉天真,可那天真分明透著挑釁,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樊疏桐,聲音揚得高高的,“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害怕的樣子是最好看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