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愛計較;可是如果不搖頭,她又覺得對不起自己。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實話實說時,已經有人比她先一步說了。
“擏,我可沒有胡說!”徐麗珊搶著接話,不知何時她的眼中又被淚水佔滿,正蓄勢待發著。
看到這兒,官宋彌傻眼了,她不知該如何形容,只有滿腦子的佩服,她佩服徐麗珊的演技、佩服她的眼淚,說掉就掉;更佩服她的臉皮,竟然比鋼筋還厚,說不定她那張臉,用子彈還打不穿哩!
“那個……”官宋彌做個深呼吸,打算開口為她這個“名正言順”的受害人辯解時,另一位“名不是很正的”受害人也在此時搶話。
“擏,我的手好痛,你幫我擦藥好不好?”徐麗珊整個人就像章魚般,全身沒骨頭還軟趴趴地倒在向擏身上,而她的手腳更像是吸盤將他黏得老緊。
官宋彌心裡是嘔得要死,她好像是故意的,故意不讓自己有機會辯解。她在心裡直罵自己,剛才沒事裝什麼聖人,直接告狀不就得了。
這個八爪女怎麼跟章魚一樣霸道呀!她暗罵。
剛才被推的人是她、被拉扯的人是她、撞到東西的人也是她,那女人憑什麼喊痛?如果徐麗珊這樣就喊痛,那她不就要“送醫”啦!
哼!官宋彌鄙夷地看著徐麗珊,她好後悔當初為什麼手下留情,不直接一拳打下去,讓她早點進醫院算了,那麼現在她也不用一個人在這裡生悶氣。
此時,她可以深深體會到“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的涵義。
長得漂亮有啥用,心卻像蛇蠍般惡毒。
向擏處在這兩個女人中間,心裡有那麼一點點不好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不能只幫一邊說話,可是他若當著兩人的面處理,勢必又會引起一場更大的戰爭,看來只能這麼做了。
他輕拍徐麗珊的背道:“你先進去等我,我待會幫你擦藥。”殊不知他這樣做,已傷害了另一個人。
聽到向擏這麼說,官宋彌心裡燃起一把比剛才更大的火。
去他的!她剛才還天真地以為向擏會幫她說話,她怒瞪向擏,原來他跟一般的男人一樣,美色當前,眼睛都被大便打到,不明事理了。
她眼睛脫窗、腦袋裝豆腐,才會這麼識人不清,早知道就不要原諒他,當初她沒事裝什麼聖人呀!她對於原諒他們聯手惡整她的這件事感到後悔。
她將目光移往徐麗珊,看她的目光,鄙夷中多了厭惡。
這女人可以去競選史上最做作的女人,就算不小心給她拿了第一名,還算是便宜她呢!
徐麗珊正要進去辦公室,又故意回頭向官宋彌投以挑釁的眼神,官宋彌是恨得牙癢癢。
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啦!她不只可以去選史上最做作的女人,還可以參加“後母選拔會”,她敢打包票,徐麗珊必定高票當選。
哼!她忍不住又在心裡暗罵。她一定要報仇!
向擏看著官宋彌道:“你有什麼話要說,現在可以說了。”他從剛才便一直注意著官宋彌的表情,他看得出來,她有很多“受冤”的話要說;可是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語氣,聽在官宋彌耳裡是多麼的敷衍。
聽到向擏的問話,官宋彌大受打擊,頓時覺得很受傷,她認為向擏根本一點解決事情的誠意都沒有。
想到這裡,她更恨了,她為什麼要相信這個眼睛被大便打到的男人,一股倔強油然而生,她忿忿地道:“沒有。”她不想再多說,她本來有很多冤屈的,可他都已經請“兇手”離開現場,還光明正大地進入他的勢力範圍,她現在辯解也沒用,這根本擺明了他相信徐麗珊的話,不相信她。
既然不相信她,還問她那麼多幹嘛!
“沒有嗎?”向擏狐疑地問。
“沒有。我自己的事我自會處理,不勞煩總裁。”官宋彌重申一次,反正她就算說了也等於白說;而且這個仇她是報定了,說再多也無法消她的氣。
“你確定?我現在是給你機會說明白喔!”向擏看著她,發現這女人的個性挺倔強的,不過她有一個優點,就是她的臉會說話,什麼心事都藏不住。
“總裁,確實沒什麼事,可能是有點小誤會。”官宋彌講得咬牙切齒,尤其是最後三個字,她說得更是明顯。她撇過臉不去看向擏,現在看到他的臉只會讓她更加討厭,她還不想去破壞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哼!什麼機會!裝得像大聖人似的,還真假好心哩!有本事就叫那女人出來跟她對質!
“好吧。”向擏無所謂地聳肩,轉身回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