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我覺得我的風格就應該是低調、敏感、流暢、有力。在寫作中也是這樣。我不可能中產階級,我也不可能白領,我喜歡活在低處。
9、如何保養面板?你對保持身體健康有什麼心得。
答:別聽我的,我面板不好。反正別像我這樣抽菸和貪空調,然後注意隨時補充水份,注意保養眼睛部位和脖子,條件允許經常去做面膜就好。保持身體健康?我不知道,我覺得別想名利,別嫉妒,多一點愛,多聽音樂,多跳舞,多散步,就會身體健康。
10、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誰?為什麼?
答:我爸和我媽。因為他們永遠相信我是特別好的人,因為他們縱容我成為我自己。
11、你的處女作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答:念高中一年級的時候,我很壓抑,各方面的。那時我喜歡朦朧詩,喜歡徐星的小說。我寫了一個小說《迷失》,這之後很快又寫了一個比較像樣的叫《彷彿是祈禱》。
12、就音樂和文字而言,在你的生命中,它們分別處於什麼位置?哪個更重要?
答:我的生命中可以不寫作,但絕對不能聽不到音樂,音樂在我生活中就象空氣、血液那樣重要。音樂帶著啟示和安慰的力量,音樂給了我一個完美的世界,它對我的生活有拯救性。音樂讓我有更多的愛。我愛,所以我寫作。寫作可以讓我的能量達到平衡。但我也可以不寫作,去幹別的??如果能幹得比寫作更有力量。
13、你對“殘酷的青春”現已成為寫作時尚有何看法?
答:還有誰在寫“殘酷的青春”?除了丁天。怎麼可能成為寫作時尚呢?要真能成為寫作時尚也沒什麼不好,只要“青春”,並且夠“殘酷”,這“殘酷”背後的意思是敏感、無知、勇敢、短暫。
14、談談你的文學理想?
答:我不能說有什麼文學理想,這太大,我有點害怕。我只能說對自己的寫作有要求,那就是我必須越來越放鬆,我必須完全是自己。
15、你對別人稱呼你是前衛作家有何評價?
答:我怎麼會前衛呢?前衛是比大眾走得稍快一點的意思。我不覺得我走得比誰快,我覺得我比較自說自話,但並不快。
16、你想成為新人類的代言人嗎?他們是怎樣的一批人?與以前的人有什麼不同?
我有病啊我代言個屁啊!他們,或者我們是誰都別想代言誰的一代人,與以前的人沒什麼不同,以前的人也誰都別想代言誰,只不過脾氣好不說而已。每個人都不一樣,讓“代言”這兩個字見鬼去吧!
17、《收穫》在2000年1期頭條推出你的長篇小說《糖》,這本代表了全國文學最高質量的雜誌還是首次發表另類小說,你是不是感覺好極了?而且單行本也賣得不錯,對它的發行量你的期望值有多高?
答:誰說《收穫》代表全國文學的最高質量?別這麼說話。我當時想:《收穫》要發我的小說?沒聽錯吧?等發了再說吧。發了以後我覺得挺高興的,因為它發行量特別大,這賦予我的作品一種力量,所以我高興,我想有很多人可以看到我的小說了,我不再做“地下黨”了。單行本賣得不壞是肯定的,因為我到處做派對已有一兩年了,總有些人知道並喜歡我,《糖》這個名字又比較好玩。但我從未想過它應該是多少發行量,我怎麼可能想這個呢?這對我來說太奇怪了。我的書和我的生活不會也不應該流行,我的書給愛我的人看的,愛我的人不會少,也絕不會多。
18、你的作品不多,為什麼?你是否相信勤奮的作家能寫出優秀的作品?
答:我的每一部作品都是神靈在賜於我力量,賜於我緣份。這是為什麼我的作品不多。我不相信勤奮的作家能寫出優秀的作品,我不認為這個世界有勤奮的作家。你寫作是因為你必須寫作,不寫作你將無法呼吸,這和勤奮無關。
19、談談你的下一部作品的打算和你的寫作計劃。
答:我的《糖》就是我幾年裡的十個左右的中短篇,我寫的時候就知道這些是個長篇,所以故事和人物都是連續的。接下來我還是寫中短篇,暫時還沒打算它們會成為長篇,我最喜歡寫短篇,但這次我可能會集中起來發,這樣才有力量,不會再和別的亂七八糟的搞在一起,對自己來說,也比較容易保持獨立性。
20、你嫁了一個外國男人,你會出國嗎?你是不是一個傳統的東方賢妻良母類的妻子?
答:我丈夫最反對我說他是外國人,是“老外”。他說世界上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