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感覺非常睏乏,身體軟弱不堪。
過了好一會兒,那人輕輕地說:“小幽,再叫我一聲。”
沉默片刻,許幽清晰地叫道:“雲哥。”
他笑起來:“酒醒了?”
許幽一時無語。
白嘯雲撫摸著他的身體,低低地說:“小幽,我想了你十幾年了,今天才算如願以償。果然沒讓我失望,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好,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許幽想推開他,可連一根手指都沒力氣動。他實在是做得太狠了。
白嘯雲的聲音很輕,有一點悠揚的韻味,充滿奇異的誘惑:“小幽,跟我吧。你跟我哥這麼多年,幫他做了這麼多事,他給你的有多少?一成?兩成?無論他給到多少,我都可以加倍給你。我在床上的功夫你也鑑定過了,絕對能夠滿足你。我會給你更大的權利,給你更多的平臺讓你發揮才能。我會愛你如掌上明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小幽,你看怎麼樣?”
許幽覺得嗓子裡簡直要冒煙了,難受得厲害,便喑啞地道:“我想喝水。”
白嘯雲一伸手便從旁邊的茶几上拿過水杯來,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吻住他的唇。
許幽更覺反胃,想要側過臉,避開他的吻。他卻抬手捏住了許幽的下巴,強硬地覆蓋住他,用舌尖撬開他緊閉的雙唇。溫熱的水便流了下來。
許幽被迫張開嘴,吞下了那口水。
白嘯雲這才不再強迫他,微微抬起身,將他的頭扶起來一點,把水杯送到他的嘴邊。
許幽大口大口地把那杯涼了的水喝下去,壓住胃裡的厭惡感。
白嘯雲放回水杯,重又將他壓回去,笑嘻嘻地道:“怎麼樣?考慮考慮,以後跟著我。”
許幽冷冷地問:“幾點了?”
“九點。”白嘯雲笑著說。“我們沒做多久,也就一個多小時。他們還在那邊大廳裡拼酒呢,你不用擔心,今晚你的風哥是主角,那麼多人白酒、紅酒、啤酒輪番上,他現在已經醉得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得了。我保證他最後會醉得不省人事,再也不會想起要找你。”
許幽又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緩緩地說:“雲哥,你先把我的眼睛放開。”
“我看還是不要吧。”白嘯雲笑得十分愉快。“我喜歡你這個樣子,很脆弱,無依無靠,會激起人強烈的慾望,幹起來特別爽。”
許幽輕聲說:“雲哥,你已經幹過了。”
“一次怎麼夠?”他挺起下身,在許幽身上重重地揉了一下,讓他感覺那裡的強勁。
許幽心裡一陣抽搐,好半晌才平靜下來,淡淡地問:“那你想怎麼樣?”
白嘯雲吻了吻他的唇,曖昧地在他耳邊笑道:“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別再說讓我放開你的話,我不會放的。”
許幽試著想動動身子,渾身上下卻猶如有千斤重。他看不見,便索性閉上眼睛,慢慢地說:“雲哥,激怒了風哥,對你有什麼好處?”
白嘯雲一邊用手去掰他的腿一邊笑著說:“依我哥的脾氣,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告訴他。否則,倒黴的只怕是你。”
許幽不能忍受被他再凌辱一次,立刻用盡全身力氣反抗。
他被矇住了眼睛,身體也沒多少力氣,白嘯雲沒費多大功夫就制住了他。他的抗拒更激起了白嘯雲狂熱的慾望。他一手握住許幽的雙腕,牢牢按在他的頭頂,另一手抬起他的腿,隨即有力地頂了進去。
許幽的眼睛一直被矇住,耳邊全是他帶著暴戾和歡暢的低吼,偶爾夾雜著調笑。
他雖然不能動,身體卻一直在抗拒。這種拒絕卻讓白嘯雲覺得更爽,衝刺得更加激烈。
許幽在疼痛中大喊:“白嘯雲,你這個瘋子,畜生。”
白嘯雲已經被瘋狂的情慾淹沒,根本喪失了理智,一邊狠狠地衝撞一邊笑:“叫吧,叫吧,把人都叫來吧,讓人好好欣賞欣賞你現在的樣子。啊……啊……真爽啊。要是現在有人在一邊看著,我一定乾死你……”
許幽在黑暗和劇痛中煎熬,腦子裡亂成一鍋粥,本能地高聲叫道:“風哥,風哥,風哥……”
白嘯雲聽他這個時候居然還在叫自己哥哥的名字,怒火騰地冒了出來。他略微換了一下姿勢,雙手死死地按住他,雙膝向前,將許幽的雙腿頂得更開,隨即腰部猛力挺動,直出直入,力量更大,速度更快。
許幽痛得悶哼,剛要再叫,白嘯雲抓起蒙著他眼睛的襯衫,塞住了他的嘴。
接下來的性事彷彿一場酷刑,許幽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