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去?”
“那是因為你總是不讓我得償所願。”他輕笑。“難道你沒聽說過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你一直不讓我得手,逗得我心癢難搔。怎麼樣?你讓我上一次,我以後就不再纏你了。不然,我總是不會死心的。”
許幽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內心的強烈排斥有增無減。十四年前,他被白嘯風帶進白家大門,這個剛滿二十歲的白家二少爺就對他輕蔑地嗤之以鼻。從那時候到現在,許幽對他就沒有過好感,只是表面上從不失禮而已。
許幽的左半邊身子不得勁,他的身手又好,實在無法推開他。正在苦思對策,電梯門開啟了。
白嘯雲笑著,一把摟住他,將他拉出電梯。
“雲哥,我的傷還沒有好。”許幽低低地說。“你就別再開我玩笑了。”
白嘯雲輕笑,不由分說地將他拉出安全出口,來到旁邊的樓梯間裡,抵在牆上。
許幽有些詫異,難道他竟然想在這裡強迫自己?念頭還沒轉完,白嘯雲健壯的身體便整個貼了上來。
許幽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未愈,努力抬起右臂,曲肘格住他,沉聲道:“雲哥,別這樣,何必定要弄到大家都不愉快?”
“小幽,你早就讓我很不愉快了。”白嘯雲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一雙眼睛變得很黑,深深地看著他,身體重重地向他壓過來。
許幽本就傷後體弱,只覺得他的力量奇大,猶如泰山壓頂,很難抗拒。
白嘯雲的嘴角重新浮現出一絲笑意,伸手握住他的右腕,強硬地掰開去,摁在牆上。緊接著,他的另一隻手牢牢地按住眼前人毫無力氣的左臂,雙腿也別住了他的腿,令他再也動彈不得。
許幽緊皺著眉,輕聲說:“雲哥,別這樣,我不想你和風哥鬧得兄弟不和。”他努力別開臉,避過他漸漸靠近的唇。
白嘯雲吻住他的脖頸,接著張嘴咬住他的肌膚,使勁吮吸了一下,這才低低地笑道:“我與他早就不和了,這不用你來操心。”
他的吻咬帶給許幽溼熱的感覺,令他全身直起雞皮疙瘩。他僵在那裡,隨即拼命掙扎,也顧不得傷口會不會迸裂,只想擺脫他的鉗制。
白嘯雲跟白嘯風一樣,從小就接受白老爺子的訓練,有著健碩的身體和一流的身手,許幽即使在健康的狀況下也打不過他,何況現在?雖然他激烈掙扎,白嘯雲卻神情輕鬆,只是加大了力氣,用手、腿和身體壓制住他。
許幽的四處傷口都被撕裂了,疼痛越來越劇烈。他咬著唇,強忍劇痛,仍然掙扎不休,舉止間表達出明確的抗拒。
白嘯雲忽然大怒,放開他的雙臂,伸手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
鈕釦紛紛墜地,衣襟隨之敞開,將他白皙的身體裸露出來。
白嘯雲動作奇快,一撕開衣服就回手再次按住了他的胳膊,隨即重重吻咬著他的鎖骨和胸口。
許幽只覺得胃裡一陣抽搐,感覺非常噁心,可實在已經沒力氣推拒了。他仰起頭,頂在牆上,全身都繃緊了,努力抑制住嘔吐的衝動。
“這麼美的身體,他媽的便宜了白嘯風十一年。”白嘯雲一邊著迷地親吻著,吮吸著,一邊忿忿地說著。“十四年前我就想幹你了,你倒被白嘯風護得嚴嚴實實的。說起來,我他媽就不明白,白嘯風可以幹你,我為什麼就不可以?就因為當年是他收留的你?你也用用腦子,像你這麼漂亮的人,誰不想要?如果那時候你奶奶是來找的我,我也會留下你的。當年你就像他撿回來的一條狗,現在你他媽報恩報得也像足了一條狗。喂,你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像狗啊?不管他怎麼上你,你都不會說不的吧?外面大概很少有人知道,堂堂的優秀企業家、億萬富豪許幽,其實不過是乖乖趴在白嘯風身下的一條狗。”
許幽沒有吭聲。
十四年前,他被白嘯風領進白家的門,白嘯雲就輕蔑地對他說過:“你不過是我哥撿回來的一條狗。”
那時候,剛剛十三歲的許幽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並沒有出言反駁。如今,十四年過去,今非昔比,他就更不會反唇相譏了。
強烈的疼痛和噁心欲嘔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地折磨著許幽,他渾身都在顫抖,卻無能為力,惟一能做的就是堅決不讓他觸碰到嘴唇。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白嘯雲除了用嘴之外,其實也做不了其他的。只要他一放開許幽的雙手雙腿,他就一定會反抗到底,而要制住他的四肢,就無法騰出手去解他的褲子。總之,他是得不了手的,除非把許幽打暈了,再強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