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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於莫妮卡在,沒敢同居一室,只能忍著,這時才能夠真正地擁抱在一起了。

田野緊緊抱著許幽,嘆息道:“很久沒有抱過你了,實在太想念了。”

許幽剛剛從極其複雜的事情中脫身出來,心裡感覺很累,對他單純的愛意特別喜歡。他笑著說:“不過才一個多星期,哪裡有多久?”

“可我覺得像是有兩年了,從去年到今年。”田野伏在他身上,纏綿地吻著他。

“這麼說倒也是。”許幽輕笑著,溫柔地回應他,又戲謔地道。“白天摔那麼多跤,沒摔疼嗎?還有力氣?”

“我穿得厚,沒摔疼。”田野忍不住笑出聲來,在他耳邊曖昧地說。“力氣當然有,馬上就讓你知道。”

許幽很快就領教了他的熱情。年輕的身體充滿力量,將他密密覆蓋。熱烈的擁抱他,長久的堅持,激烈的衝刺,將他迅速帶上高潮。他再也沒有餘暇調侃,在全力應付的同時還得留意,不敢大聲呻吟。

田野入迷地看著懷中的人,在美妙的情潮裡沉浮陶醉,在無邊無際的快樂中神魂顛倒。

雖然飢渴難耐,田野顧及他今天運動了大半天,第二天還要去滑雪,怕他太累了出危險,就沒再做第二次。不過,他已經很滿足了,可又捨不得就此睡去,便摟著心愛的人閒聊。

許幽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感覺很舒服,彷彿沉積在身體裡的濁氣都被盪滌一空,全身懶懶的,很倦怠,卻神清氣爽,聽著他溫柔的聲音在耳邊不急不慢地響起,睡意迅速湧上,漸漸地便睡著了。

接下去幾天,他們便不再滑雪,而是開車到處玩,伯爾尼、日內瓦、洛桑、因特拉肯、盧塞恩、採爾馬特、蒙特勒……

田野知道許幽體貼,知道他不會滑雪,怕他無聊,才儘量遷就他,心裡不由得很感動。

他們放下一切,無憂無慮地玩了一個星期,白天行走在美景之中,夜晚陶醉在溫柔鄉里,簡直樂不思蜀。

雖然玩得很開心,許幽仍然每天都會跟白嘯風通電話,知道他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便很高興。白嘯風也知道田野已經到了瑞士,但沒有什麼不悅的表示,只叫他好好散散心。許幽笑著答應,心裡沒有絲毫壓力,自由自在地放鬆下來。

田野滿心歡喜,能時時刻刻伴在許幽身旁,那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在伯爾尼,許幽帶他走過曲折的鵝卵石街道,看著兩旁十五世紀的露臺建築,隱蔽的拱廊和各有典故的噴泉,欣賞著這個古色古香的中世紀老城。

在日內瓦,許幽和他去看做為聯合國歐洲分部的萬國宮,然後去舊城一家一家地吃過去,摩洛哥美食、黎巴嫩烤串、美味的泰國菜……

在洛桑,兩人在平緩的山坡上席地而坐,依偎著,俯瞰美麗的日內瓦湖……

他們悠閒地攜手而行,遊遍瑞士的著名城鎮,像孩子一般天真地對著噴泉許願,在山上打雪仗,深夜裡走街串巷,看戲劇,聽音樂,泡酒吧,熱情地擁抱,快樂地歡笑。

以前,許幽都是獨來獨往,託尼是第一次看見他和人這麼親熱,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沉浸在這麼幸福的氣氛中,心裡很為他高興。他常常開他們的玩笑,戲稱自己已淪為司機、導遊,被他們拋在一邊了。田野聽了,只是開心地笑。

他的英語也很好,與託尼的交流毫無問題。幾天相處下來,託尼對他越來越賞識,常常在許幽面前誇讚他,並舊話重提,認為他應該培養田野做他真正的助手,以備不時之需。

許幽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要讓田野介入他的灰色工作中,現在卻認真地考慮起來。

託尼說得對,田野是最合適的人選。如果要謹慎一些,他可以再在流傳的程式中間設定一道“防火牆”,既不讓田野牽連進去,也不讓白嘯風和陳三有危險。這樣一來,田野做的工作就是合法的,而他也不知道手中做的那個賬到底有什麼潛在的深意。

不過,許幽暫時沒有細想這事,也就沒有跟田野提起。他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再說,現在還是先及時行樂。

終於,許幽給自己的員工放的假期就要滿了,他們自己也該回去上班了。

兩人與託尼回到蘇黎世,準備第二天飛回北京,轉機回家。他們依依惜別,相約下次放大假時再來,

田野忍不住喟嘆:“真想一直這麼過下去,不要回去。”

許幽笑道:“好啊,以後退休了,我們就到這邊來養老吧。”

田野開心地嘆氣:“那得幾十年以後了,好遙遠啊。”

許幽摸了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