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辦法幫我如願以償。我半信半疑,但還是飛過去了。
那個人叫白嘯風,父親告訴我,大家都叫他風哥,讓我也這麼叫。他對我說:“風哥非常講義氣,而且關係很廣,一定可以幫到你。你對風哥一定要恭敬,要有禮貌。”
我那時血氣方剛,自以為是天之驕子,對這說法有些排斥。不過,我給白嘯風打電話的時候,還是比較謙恭有禮的。
白嘯風的聲音渾厚低沉,並不囂張拔扈,這讓我產生了不少好感。他笑著說:“我聽田叔說過,你的成績很好,又是碩士,那可是人才啊。這樣吧,一起喝個茶,你說說看你想做什麼,只要我能幫的一定幫。”
他並不像外面社會上那些所謂的朋友一樣,喜歡繞著圈子推託,這讓我更有好感,便立刻答應了。
他約我在弱水三千茶坊見面,這名字很怪,卻很有味道,讓人想起那句古老的禪語,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這個茶坊很大,上下兩層,藤桌藤椅,到處是綠色植物,流水潺潺,背景音樂是二胡、琵琶、古箏等民樂,很輕很柔,我坐在二樓的窗前,感覺很舒服,很安靜。
我提前到了,白嘯風是準時到達的。他長得高大魁梧,充滿野性的硬朗,給人一種濃烈的侵略性和安全感,很矛盾的和諧,一看就是天生的大哥。
他坐到我對面,熱情地笑道:“等久了吧?”
“不,我也剛到一會兒。”我客氣地對他欠了欠身。
他要了一杯碧螺春,然後說:“我聽田叔說了,你想留在北京,而且希望在銀行系統工作,最好是總行。金融業我不太熟悉,不過我有朋友很熟。他馬上就到,你跟他詳細談談,應該沒問題。”
我有些不高興,這是接力賽跑嗎?我是那根棍,讓他們一棒一棒地轉手。心裡嘀咕著,我還是笑著說了聲:“好。”
白嘯風關心地問了問我父母的身體,又回憶了當年見到我父親時的情景,我心煩意亂,勉強答應著,其實充耳不聞。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出現在二樓門口。
他穿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