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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回地走了。

那一刻,許幽單薄的身影在寒風中顯得異常孤單,我看著他,覺得特別心疼。

接著,我為他奶奶買了一塊很好的墓地,又將他爺爺遷過來,與他奶奶合葬。墓碑則是以這孩子的名義立下的。

正式下葬那天,下著小雪,他穿著黑衣黑褲,站在陵園裡,非常像一座美麗的雕像。

那天,我握著他冰冷的手,帶他走進了我們家。

他果然是個非常好的孩子,溫柔懂事,勤懇好學,老媽一見便如獲至寶,對他就像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親自照顧他的衣食住行。這孩子也真是爭氣,老媽每次去學校開家長會都是滿面春風,聽到的全是讚揚。

漸漸的,我發現他的氣色好多了,也變得更加漂亮,簡直是耀眼奪目。他自己卻似乎並不覺得,總是穿得很樸素,也不大出門,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

這時,嘯雲都二十歲了,看老媽忽然把注意力轉移,放到了一個外來的孩子身上,心裡很不舒服,常常趁老媽不在時找他麻煩,後來又垂涎他的美色,不斷撩撥他。不過,許幽從來不跟他發生爭執,通常都是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後繞道而行。我告誡過嘯雲,讓他不準再刁難許幽,這孩子是我的人。他雖然很不忿,但卻不敢違拗我。

從許幽十五歲起,我便開始訓練他的格鬥技巧,也教他開槍射擊。起初,他學得很勉強,我告訴他:“你長得漂亮,就需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有的是弟兄,不需要你去為我出生入死,我只希望你能保護你自己。”從那以後,他就開始很認真地學習格鬥術,學習如何用冷兵器近身搏擊,怎麼開槍射擊,而且進步非常快。

其實,我只專門教過他一個人。別人都得靠自己殺出來,才會引起我的注意,逐漸提拔上來,然後我才會指點他兩招。

許幽十五歲的時候,跳級上了高二,就在這一年,我媽病逝了。從我媽住院,許幽一直守在我媽的病床前,讓她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很愉快。

從那以後,他更是發奮讀書,成績十分突出。填報志願時,他的老師建議他填清華大學,但我不同意,我要他在本市讀書。他只看了我一眼,便聽話地改了志願。

高考成績公佈後,他是全省的高考狀元,分數高得叫人咋舌,好像只比總分少五十多分。人們對他填報的志願那麼低卻十分不解,但記者採訪他時,他並沒對此多說什麼。

進入大學後,他更是光彩照人,追他的人多如牛毛,從大學老師到各年級各專業的學生,甚至同學的哥哥姐姐,我為此坐立不安。

那一年冬天,許幽十六歲的生日,我接他回家,好好為他慶祝了一番。

他很開心,一直在笑。我看著他迅速竄升的個子,簡直快跟我一般高了,應該算是成年了吧?

我買了葡萄酒,與他就著蛋糕,喝了整整一瓶。

他有些醉了,緋紅著臉,眼神朦朧,修長的頸項下露出一點點鎖骨,晶瑩的肌膚在燈下閃著光。我頓感熱血沸騰,輕輕握住他的手,走過安靜的過道,將他帶進了我的臥室。

他很沉默,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彷彿什麼都明白。

我有些忐忑,試著俯頭過去吻他柔軟的唇。他沒有閃避。

我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臉,只覺得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上天的傑作。我吻著他,慢慢地將他帶到床邊,然後向他壓了過去。

他向後倒下,躺到床上。

我脫下他的毛衣,解著他的衣釦。

他的眼睛反射著頭上的燈光,似乎裡面有整個夜空的星星,閃爍著繽紛的光芒。

我看著他赤裸的身體,那寬而直的雙肩,斜斜向下收細的腰線,修長的四肢,還有那形狀美好的分身,都漂亮得讓我興奮莫名。他躺在床上,有些羞澀,微微垂下眼簾,長長的眼睫不斷輕顫,令人憐惜。

我迅速脫下衣服,然後壓到他身上。他抖了一下,更加緊張,完全不敢動彈。

我笑了起來,伸手撫摸著他細膩滑潤的肌膚,感受著那性感的線條,覺得那是人生最美妙的享受。我吻住了他的唇,輕輕地伸出舌尖,慢慢撬開他緊閉的牙齒,進去與他的舌頭糾纏。

他渾身都帶著清新幹淨的氣息,嘴裡帶著水果奶油的清甜和葡萄酒的甘香,令人沉醉。

他很生澀,什麼都不懂。我欣喜若狂,只想抓住他,擁有他,一輩子不放開。

我吻遍他的全身。他開始顫抖,努力控制著喉間的嗚咽,像一隻可愛的小動物。我含住他的分身,慢慢地吮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