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收縮。
白嘯風也在同時到達高潮。他吼叫著,狠狠的撞進去,噴射出燃燒般熾熱的岩漿,燙得許幽不停的痙攣。
白嘯風伏在他身上靜止不動,感受著他內部的收縮,就像有一個巨大的漩渦,仍然在把他不斷的向裡面拉,那感覺真是爽極了。
彷彿過了很久很久,許幽才從極度的快感中放鬆下來,漸漸平靜。
兩個身體汗淋淋的交疊在一起,急促的心跳是同樣的節奏,粗重的呼吸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火熱的體溫在春夜裡慢慢的降下來。
良久,白嘯風才抬起身來,喘著粗氣解開絲巾。
許幽根本沒有力氣收回雙臂,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白嘯風疼惜的笑了,溫柔的將他的胳膊拿下來放在身側,隨即拉過被子來給他蓋上,體貼的讓他歇會兒,以回覆體力。
許幽聽著他進了浴室,想著等他出來自己就進去洗,卻實在太疲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白嘯風神清氣爽的洗完澡出來,看許幽睡得那麼香,便沒有叫他。他輕手輕腳的上床,側躺在許幽身旁,凝神看著他如孩子一般純真安靜的睡臉,眼裡都是溫柔。半響,他緩緩俯頭,在他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第二天一早,白嘯風比許幽走得還早,一直忙到晚上才回來,同時帶來了白松和白嘯雲的太太。
事先他跟許幽商量過,為了安全計,想把父親和白嘯雲的妻子都接過來,許幽一口答應。
這幢房子的外圍、中庭和建築本身都安裝有嚴密的安保系統,護衛人員隨時嚴密保護,可說固若金湯。如果沒有特種部隊那樣的先進裝備和訓練有素的人員的話,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來,根本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強攻,那恐怕真得用一支軍隊才能攻入。
白嘯風將白家人都安頓到這裡,才能放心離開。
第三天,他便帶著小飛前往多倫多,把東子留給了許幽。
其後,許幽將白嘯風挑選的兩百個風雲幫兄弟分四批組成“美國自由行”旅行團。旅行社的老闆是他朋友,立刻派專人為他們加急辦理護照和旅遊簽證,並向航空公司訂好機票。
一個星期之內,許幽便將這兩百個風雲幫的精英送到了紐約。
王曉舟在機場接上他們,將他們帶到自己才租好的幾套公寓中,隨時待命。
許幽知道他們已經順利到達美國,正與郭啟昌接觸,目前看來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放了心。
白嘯風和白嘯雲的兒子在同一家國際學校寄宿,門禁森嚴,但並沒有嚴密的監控系統。保安的主要工作是攔阻孩子們出校門,如果有人在非正常時間帶孩子出門,必須檢查班主任開具的出門條才能放行。可是,他們根本無法檢查送貨到食堂的人,更不可能在晚上阻止有人翻牆進入。
許幽親自去找到校長,捐了一座圖書館給學校,隨即安排了十多個人進入學校工作,有四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專門在兩個孩子的宿舍裡當生活老師,晚上就睡在孩子的床邊,其他人都分佈在後勤和保安部,嚴密保護著孩子的安全。
許幽辦好這些事以後,便告訴了白松,好讓他放心。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對兩個孫子仍然是疼愛有加的。
白松住到他這裡來,心裡是有一點尷尬的。他知道這幢房子是許幽出錢修建的,按理說應該是許宅,而不是白屋,不過,許幽對他一直恭謹有加,這裡的工人也都對他們很有禮貌,將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很快,白松便賓至如歸,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
白嘯風每天都會打電話過來,分別告訴白松和許幽在紐約的情況。
他和陳三帶了兩個兄弟公開出面,其他人都跟著王曉舟暗中潛伏,並沒有讓紐約黑幫察覺。
郭啟昌很積極,讓懷特帶著他們到處查詢,目前卻沒有絲毫頭緒。白嘯雲和他帶來的三個心腹兄弟就像是人間蒸發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白松和白嘯風的心便一點一點的往下沉,許幽只能從旁安慰,認為只要沒找到屍體,便不能認定白嘯雲已經遇害,並打電話到歐洲,請託尼幫忙調查此事。
時隔十幾年,白松再度與許幽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見他一直在不遺餘力的幫助查詢白嘯雲,又費心費力的派人保護自己的兩個孫子,平時對自己也稱得上孝順,對他的態度漸漸緩和了許多。
白嘯風到達紐約半個月後,郭啟昌又向白松和自己留下的心腹詢問生意的進展情況。
白松很講江湖規矩,雖然兒子下落不明,但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