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瞪他一眼,朱貝兒很快的走到溪邊,將那溼淋淋的衣服全穿上後,轉身就跑回村子去,沒有注意到唐紹祖竟然在下一秒也轉身跳溪,好冷卻被慾火焚燒的身子。
“少主夫人的衣服怎麼全溼了?”
“不礙事,我換衣服就好。”
朱貝兒一回到老婦人借給她住的小房間後,關上門便摘著臉兒低泣。可惡的唐紹祖,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不久,又有人喊著。“少主的衣服怎麼全溼了?”
“不礙事,我換衣服就好。”
村人看著他走到另一間房去更衣,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
看來兩人很激烈嘛!
接下來幾日,許是溪畔發生的事被傳開來了,眾人看到朱見兒總是笑咪咪的,讓她是有怨也不好表現出來,倒是唐紹祖很識相,沒再來招惹她,她端茶水,他也乖乖的喝,不會再找她的碴。
事實上,他也很忙,他是指揮者,也是出勞力的人,除了造路外,一些老房子裡的床跟桌椅都搖搖晃晃的,所以他還得跟王震他們去鋸木頭,叮叮咚咚的釘出新床跟桌椅,每天都忙到很晚,再跟王震等人在地上排排睡,當然,大家都不明白他怎麼不跟少主夫人同房睡,畢竟老人家都特意讓出一間房了。
沒想到,有人問唐紹祖這個問題,他居然回答——“第二天還要幹活,腰痠背痛、力氣耗盡怎麼做事?”
聞言,男人皆笑得曖昧,女人則笑得羞赧,可朱貝兒卻是一肚子怒火,因為他們根本什麼事也沒有!
好小容易,一行人完成了造路的事,在清東村男女老少的感謝聲中離開。
只是回山寨的一路上,唐紹祖看來意外的心事重重,也不知在想什麼,而她當然怒火未減,尤其瞧王震等人還笑著說要跟妻子報告這一趟少主跟少主夫人有多恩愛時,更是氣得快吐血!
眾人乘馬回到霄漢寨,就見唐紹祖有些反常的一把拉住曹琳問:“有沒有任何訪客?”
她一愣。“沒——沒有,倒是另一個我們熟悉的謝丫頭回來了。”
聞言,他鬆了口氣,也放開她的手,看來他要謝丫頭幫忙的兩件事,她已經完成一件,也就是攔劫秦惟禮成功了。看來他也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難纏,他開給謝丫頭的酬勞似乎太高了!
朱貝兒不解的看著表情從不屑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