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震驚之中。
“你們,是兄妹?”小蘭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錯,我們是兄妹,而且是一對揹負著血海深仇,相見卻又不能相認的兄妹!”水也勝郎也開口道。
“哥哥!”伊東月看向水也勝郎,驚訝卻又哀傷的道。
“你說的對,妹妹。既然現在事情已經無可挽回,索性就讓我們一起來面對它吧!”水也勝郎看著伊東月堅定地道。望著水也勝郎那堅毅的眼神,伊東月也點了點頭。
“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揹負著血海深仇是什麼意思?”小蘭問面前的兩個人道。
“其實我和月月都是在這裡出生的,我們的父親其實就是上一任五行山莊的主人。”水也勝郎鄭重地道。
“什麼!你們的父親就是這座山莊的上一任主人!”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大家都詫異道。
“沒錯,至於我說的血海深仇。哼!你們問他吧,他可是知道的再清楚不過了!”水也勝郎說到這兒用手指向狄雲六郎。眾人都用驚訝的目光看向狄雲六郎,而後者的臉色微微的變了。
“怎麼?不敢說了,害怕別人知道你們當年的所作所為嗎?”看到狄雲六郎的表現,水也勝郎嘲諷的笑道,而狄雲六郎則臉色陰沉的站在一邊。
“對啊,二十年前如果不是你們幾個人的貪婪,我和月月又怎麼會變成孤兒,無家可歸,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水也勝郎大吼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水也先生?”小蘭問道。
“我們一家本來是一直居住在這裡的豪門的後裔,那位建立了這座五行山莊的豪門的家主說起來應該是我的太爺爺,我和月月可以說從小就是在這裡長大的。”水也勝郎緩緩地道。“難怪你這麼熟悉這附近的一切,原來···”灰原哀淡淡的道。“沒錯,我根本就不需要看什麼資料,因為我就是生長在這裡的,這裡的一草一木我都瞭如指掌。我們一家原本一直與世無爭的生活在這塊祖輩傳下來的地方,可那六個人的到來卻毀掉了我們本來寧靜幸福的生活。沒錯,這五個人就是木下慶明的父親、西釗修文的父親、坤原佑一的父親、白河若凝的父母以及這位狄雲先生!他們為了我爺爺的‘寶藏’不惜逼死了我們的爺爺奶奶和父母,你說,這算不算是血海深仇!”水也勝郎憤怒的大吼道。
“寶藏?”小蘭不解道。
“我們爺爺曾說過,在月池裡有著他一生最珍貴的‘寶藏’,對他來說這個‘寶藏’的價值比整座五行山莊還要珍貴!他還說那個‘寶藏’就是居住在月池裡的‘月亮之神的僕人’”伊東月解釋道。
“對!就是為了這個‘寶藏’,那六個本來素不相識的人就是聽說了這個‘寶藏’才結夥來到了這裡,他們假裝成迷路的遊客,想要在這裡借宿,我爺爺非常好客,就接待了他們。因為我爺爺不喜歡吵鬧,所以家裡基本沒有什麼傭人,只有一個管家、一個女傭和一個門衛,那一天管家正休假,門衛生病進了醫院,那個女傭也因為有事在準備好晚餐後便離開了,那幾個人趁我們不備在晚餐裡面下了迷藥,我爺爺他們根本不知道,還熱情的邀請他們一起吃飯,後來我們都被迷藥迷倒了,那些畜生便開始拷問起我爺爺他們來,我爺爺怎麼也不說,他們便想出了一個折磨我爺爺的辦法,那就是利用我爺爺最熱愛的五行學說來拷打我們。用棍子打,用針扎,用被火燒的通紅的烙鐵燙,把我們的腦袋往水裡淹,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生!”水也勝郎衝狄雲六郎怒吼道,那雙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伊東月則留下了痛苦的淚水。而聽到這樣的慘案,眾人都沉默了。
良久,喘息著的水也勝郎終於稍微平靜了一些,繼續著他的故事:“我爺爺奶奶歲數都大了,根本經受不住這樣拷打,就這樣吐出了最後一口氣,這幫畜生這才意識到不好,所以一個叫狄雲六郎的男人便想了一個辦法,他們在山莊裡面挖了一個大坑,想要把我們都活埋在裡面。我父親趁他們不備帶我們逃了出來,但是因為迷藥的藥力太大了,所以我們沒逃多遠便被他們追上了,我父親拼著命擋住了他們,而我母親則將我和我妹妹藏到了大殿裡一塊地板下的暗格裡,暗格裡面有事先存放好的食物和水,我和妹妹這才逃過一劫,但我們的父母卻被他們活埋了。直到第二天我家的管家和女傭回來時發現山莊裡沒人,這才四處尋找起來,最後沒辦法報了警,警察發現土壤有被翻動過的痕跡,這才找到他們的屍體。我和妹妹也是到了第三天快要受不了了才出來的,可是我們出來後卻被告知父母是死於強盜殺人,這都是當時一個無能的警官在調查沒有什麼眉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