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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化掉了,因此我們根本找不到兇器,而冰刀融化後就留下了那攤血水,所以屍體的傷口是溼溼的。”星野說道。

“那兇手為什麼又要割下死者的頭顱呢?”遠野秀樹問道。

“問的好,當我們發現的那具無頭屍體時,因為水也先生的失蹤,讓我們下意識的認為那具無頭屍體就是水也先生,先入為主的思想將我們的調查引入了歧途。其實兇手砍下死者頭顱的原因不外乎有兩點:第一,掩飾死者的死因;第二,就是掩飾死者的真實身份!割去頭顱根本沒有辦法掩飾死因,因為傷口太明顯了,加上在我們在之後解剖中也根本沒有發現什麼其他可能,所以割去頭顱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掩飾死者真正的身份!”星野解釋道。

“什麼!那死者真正的身份到底是?”狄雲六郎驚疑道。

“我在檢查屍體時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地方,死者右手虎口內側、大拇指和食指彎曲處都長了很多繭子,而且只有右手。”星野突然微微一笑道。

“那又怎麼樣啊?”狄雲六郎不解道。

“通常一個記者在用照相機拍照時都是用兩隻手大拇指和食指,也就是說如果屍體是水也先生的話,虎口內側不應該出現繭子,而且如果使用的是照相機的話,不應該只有右手長繭子。”灰原哀淡淡的道。

“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啊?”狄雲六郎更加疑惑道。

“讓我來告訴你吧,如果繭子像這樣長在這些地方,那麼死者應該是經常用執筆式的方法拿著某種東西的人,而有一個人就經常用執筆式的方式拿著一種東西。”白馬探說到這兒便停了下來。眾人則陷入了思考之中,紛紛在心裡思索著這種人。

“啊!是外科醫生!”園子突然道。

“對啊,只有外科醫生常年用執筆式的方法拿著手術刀!”遠野秀樹也明白道,眾人紛紛點頭同意這種觀點。

“等一下,難道?”狄雲六郎突然轉過頭看向星野,臉上露出詢問的表情。

“沒錯,在我們之中只有一個人經常經常接觸手術刀,他就是身為醫學院學生的——西釗修文!”星野終於揭開了謎底,而眾人在聽到星野的話後都陷入了極度的震撼和迷惑中。

“等、等一下。西釗修文的屍體不是那具胸口插著竹子然後被燒焦的麼?”良久,狄雲六郎終於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那具屍體的確不是西釗修文,當我們發現那具燒焦的屍體時,我們根本不能透過那面目全非的臉來辨認死者的真實身份,只能透過辨認死者身上的物件來確定死者的身份,可是你們不要忘了,我們誰都沒有辦法肯定那具屍體就是西釗先生的。”星野說道。

“那那具屍體又是誰的啊?”小蘭問道。

“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會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那具屍體的真正身份是——木下慶明先生!”星野緩緩地道。聽完這句話,眾人的頭腦徹底陷入了癱瘓狀態。

“可是木下先生明明已經跟那輛著火的汽車一起墜下懸崖了啊?”狄雲六郎勉強壓制住想要大喊“這怎麼可能!”的衝動後問道。

“可是當時你們不是沒有親眼見到木下先生墜落懸崖嗎?”星野反問道。

“但是?他?你不是也見到了嗎?”狄雲六郎扭頭問向白馬探。

“沒錯,當時我們確實見到一輛著火的汽車墜落懸崖,可當時我們也沒有辦法確認木下先生是否真的就在那輛車上。”白馬探答道。

“就如白馬所說,當時你們誰也沒有親眼見到木下先生墜落懸崖,只是見到著火的汽車墜下懸崖,但你們因此就肯定木下先生已經墜崖而死不是太草率了嗎。”星野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兇手當時就在你們身邊,當然我指的這個兇手不是伊東小姐,而是另外一個兇手,他當應該就藏在汽車的後備箱裡,我們當時在檢查汽車的時候並沒有在意車的後備箱,所以兇手便趁我們不備躲了進去,當你們的汽車撞到石頭時,他藉著後備箱被撞開的機會從車上上跳了下來,之後便與自己的犯案夥伴伊東小姐一起演了一場好戲。如果我猜的沒錯,伊東小姐所說的當時見到一個黑影什麼的都是自己事先就想好的臺詞吧,你假裝追逐黑影,其目的只是為了誘使白馬、狄雲先生和木下先生三個人分開而已,因為三個人不可能都追過去,總要有一個人留下看著汽車,而另一個兇手的目標正是落單的這個人。當時這個兇手趁木下先生不備將他弄暈,然後只要用一根一定長度的木棍插在鞋子裡頂住油門的話,汽車就會慢慢自己開向懸崖,接著兇手再點上一把火,就偽裝成木下先生和燃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