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得到的。”
古緋不可置否,月牙玉珏在她指尖被轉的飛快,“是,最近剛得到的。”
梓鳶嘆息一聲,她低頭理著衣襟滾邊,喃喃地道,“那玉珏……”
她似想起什麼,又搖搖頭,看著古緋堅定地道,“姑娘爹孃十年前去世,奴還是要知道是何人給的姑娘玉珏,確保這人無不良企圖。方才對姑娘言明真相。”
古緋深深地望著她,確定這話不假,才退一步道,“一個墨家的死士身上。十年前,他下手殺的我爹孃,昨個我將人捉住,他給我的玉珏,說是我爹孃要他轉交的。”
梓鳶不自覺上前幾步,“這不可能!”
古緋挑眉。
梓鳶原地轉了幾圈,才眉目有慎重地道,“一個殺人的死士,為為死人遵守一個所謂的遺言而守約十年,這……匪夷所思。”
古緋點頭。她瞧著手上的玉珏,神色微沉,“我也是這麼覺得。”
“可那死士說,他又不得不遵守的理由,”古緋道。“至於是何理由,卻隻字不提。”
梓鳶復又坐下,她抿著唇,眸色閃爍不定,顯然在思量,古緋也不打擾她,自顧自地摩挲玉珏。將冰涼的玉珏都沾染上了她指尖的體溫。
倏地,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