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重重提起美人的下頜,“鄭國夫人,你從中能得到什麼?”
小周後微微一顫,為什麼明明未穿衣衫已是一覽無遺,卻仍覺得他那雙肆虐的眼神能看得更深更透?
她能得到什麼?見到信上“仍是完璧之身”這六個字時,她就很明確地知道,自己要毀了她,要讓她痛不欲生。
“妾身……妾身要什麼,皇上難怪還不知道嗎?”冰涼的玉手貼上他滾燙的胸膛輕划著圓圈。
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冷靜的眸中並未因這番挑逗而產生絲毫波動,另一隻厚掌卻已經引得懷中人嬌喘喘連連,“你這個貪饜無度的女人。朕會如你所願,賜你榮華富貴。”
小周後正想辯解,卻猛地被推倒在龍床之上,喉間言語未來得及說出口便已一聲聲喘息不止的嬌吟。
不屑床上那個輕易就為自己瘋狂的女人,心中卻為她所透露的驚天秘密而步步謀劃。他那個自己千方百計想降服的弟弟,看來終究是隻親情套不住的野豹!
趙光義靜坐在書房內,修長有力的指沿著遼宋邊境輕划著。耶律謹德一向處事謹慎,為何這次會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主動出兵挑釁?更可笑的是,駐守邊關、以防契丹來襲為每日使命的將士竟然被他所謂的“突襲”而弄得狼狽不堪,快馬至京師請求援助。遊動的指尖停在了“霸州”。無論軍報有多可笑多荒唐,這霸州卻不是可以拿來兒戲的。皇兄拿下江山不易,為他守著這方霸業卻更是勞盡心神。雙手抵額,豹目微閉,不知為何,心內泛起些微陌生的倦意來。
自幼便隨著皇兄四處闖蕩,皇兄說男兒當有一番作為,他便毫不猶豫隨著皇兄去尋那“作為”。為他鞍前馬後、為他帶兵陳橋、為他披上黃袍。再回首,兩人已不再是昔日草莽少年,他成皇他成王,當初那遙不可及的“作為”不知何時竟已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