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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次入山的路上雖然經過處理,但是那唯一的腳印卻只是一個女人的腳。這說明另外三人是平白無故失蹤了。”

平白失蹤?!林託突然覺得一股寒氣從背後升起,手臂上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公子,這大白天的……冶特詭異了……”

朱奎橫了一眼,唾棄到:“就那點子出息。”

“怎麼,你不怕?”林託立馬回道。

賈璉卻很是淡定的笑了起來,笑容淡淡,透著舒朗。“怎麼會消失,他們不能飛了天,便只能遁地了。”

他轉過身,滿眼精光的看著浚稽山地形圖,“這次讓他們插翅也難飛!”

有了對策,賈璉已然胸有成竹。

吩咐了林託和朱奎暗中監視浚稽山和馮唐父子的動向,便回了房間。

這幾日為了這件事情已經好幾日未曾好眠了。

一路上婢女們紅著臉行了禮,賈璉卻好似沒有看到一般,他臉上是一貫的對人三分笑。在這些下人眼中,這樣的主子是極為和善的。

行至門口的時候,剛要推門,突然覺得不對勁。

是什麼感覺也說不出,只覺得似乎連空氣都便的和往日不一樣了,似乎帶著一股淡淡的……藥箱。

推開了房門,踏入房門後,轉身將門關上。突然背後一寒,一柄長劍便刺了過來。劍身銀白,透著滲人的光。

賈璉迅速側身,扯下腰間的長笛一揮,發出鏘的一聲。

只見賈璉身形穩如山,那偷襲之人卻是掉了長劍,往後退了數步,撞倒了桌子上。那人撐住身體,冷笑道:“賈大人倒是好俊的功夫。”

“王爺。”語氣中透著微微的驚訝。隨即反應過來,行禮道:“微臣見過王爺。”

忠順站直身子,許是剛剛出了力,臉上有些微紅。一身紫色的雲紋錦袍,襯托了王室的尊榮。他眯了眯眼睛,“賈大人還是請起吧。”

說完轉身坐在圓桌前,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見賈璉站起來了,他突然輕笑道:“賈大人在這地方可好?本王看著倒是氣色比之前還好了許多。”

“謝王爺體恤,微臣一切安好。”

“哦——是嗎?興許你聽了你家裡的喜事,更加好了。”忠順抿了口茶,顯得興致極好,他看著一臉淡然的,恭謙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賈璉,心裡便有了嫉妒想要打破這種平靜的*,他抿唇一笑,“你府上最近可有一樁大喜事。你二叔家的寶貝兒子娶妻了。嗯,可真是門當戶對呢,整好是他的親表姐,真可謂是親上加親。”

他說著,便若無其事的觀察著賈璉的反應。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賈璉已然平靜無波的低著頭。

“你為何不氣?”只要是男人,這樣的事情都忍受不了吧。

賈璉輕笑著抬起頭來,與之前的三分笑意不同,這次連黑漆漆的眸子裡都帶了三分暖意,“家父早已給微臣報喜,他們能締結良緣,微臣自當全新祝福,哪裡還能有其他情緒。”

忠順眯著眼,顯得有幾分不信,“你對她無心?”這是唯一的可能了,不知怎的,這麼想的時候,心裡是帶了三分喜悅的,但是又被這人的泰山不崩的表情給深深的大白了。

“王爺此次前來,難道便是為了看微臣生氣?”

“放肆!”忠順怒斥。

他站起身子,踱步到賈璉的面前,冷笑道:“此次本王是奉了皇兄的安排,前來圍剿山匪的。賈大人,關於賊匪之事,可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微臣遵旨。”

賈璉一板一眼的果真給忠順講起了浚稽山的情況。

二人講了將近一下午,方才結束了談話。忠順捂著嘴,大了個哈欠,站起身子便往賈璉的床走去,邊走邊吩咐道:“此次本王是一人來此,暫時沒地方去,現在你這裡湊合一下。”說著便已經倒在床上矇頭大睡起來。

賈璉倒是無話,一臉淡定的拿了床薄毯子,便歪歪的靠坐在軟榻上淺眠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房中的呼吸聲便輕柔而平緩起來。床上的被子被掀開,先前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忠順突然坐了起來,他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慢慢的走到賈璉身前,低下了頭,兩人挨著很近,幾乎呼吸可聞。

倒不是有了什麼旁的心思,只是耐不過心裡的那些好奇心,他是真的想知道此人到底在想什麼,到底何事能讓他那萬年不變的笑容徹底撕裂。

“微臣不知道王爺竟然有此陋習。”

說話間,一雙漆黑黑的眸子已經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