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綺緩緩的睜開眼,黑澤的眸子一片迷茫,找不了任何的焦距。她整個人就縮睡在冰冷的地板上,開啟眼睛的她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
“咦,醒了?”一道聲音響起,一名男子發現了她睜開了雙眸。頓時蹲在徐綺的面前,用手將那張精緻的臉蛋抬起讓她對視他。
看著徐綺迷茫的樣子,男人嘴角不屑的勾起,大手捏住她的下顎,譏諷的說道:“就這個摸樣,黑鐵獅中的老七死在她的手裡?靠,那些人都是吃屎大的嗎?”
“嘖嘖,我也挺好奇的。竟然敗在一個婆娘的手裡,簡直是丟我們黑法律的臉。”一道譏笑的聲音響起,在男人的身後同樣站在一名男子,男子雙手抱胸倚在一旁的牆壁上,不屑的看著男人手裡的女人。
他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
“把你的手給我放開。”突然冰冷的聲音響起,捏住徐綺下巴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驚詫。低頭看著原本全是迷茫的眸子,慢慢的開始聚集一種叫嗜血,殘酷之意。
這變化,讓男人一愣再愣,這女人的眼神好,詭異。
“你的髒手實在令我想吐。”男人還來不及反應,徐綺的眸子一冷,頭一仰,將下巴脫出男人的手。舉起沉重的雙手快如閃電的擊上男人的腹部。徐綺眉頭一皺,隨即加多一腳將男人踢撞在地上摩擦數米。
“嘶。”黑森按住腹部,被攻擊的地方好像打入他的五臟六腑一樣痛。
“森,你無事吧。”原本雙手抱胸在一旁看戲的黑林一時間有些錯愕,頓時上前將黑森扶起。驚異的看著緩緩從地上起來的女人。
徐綺緩緩的站起來,“錚錚”響聲令她的眉頭緊皺,低頭看著她的一雙手被一條鐵鏈鎖住,五指同樣被一個外貌像似拳頭的鋼絲布給緊緊套住,一雙手給綁在一起分不開,亦掙不開。
視線移到她的腳下,一條粗厚的鐵鏈將她的雙腳鎖住,動一步就發出“錚錚”的響聲。徐綺稱了稱腳下的重量,頓時嘴角勾勒一抹冷笑,這條鐵鏈起碼也達到上百斤重。
將她的手,足都給嚴重的死困。他們還真是把她看得挺重的。
緩緩將視線抬起,盯著驚詫看著她的兩個男人。
“送行者?”緩緩的吐出三個字,徐綺冷冷的問道。黑澤的眸子掃視一圈這間四面冰冷的牆壁,除了一張躺床外什麼都沒有。盯著兩個男人身上黑法律的服裝,很明顯這兩個人不是黑獄裡的人。
黑判官要將她送入黑獄,這兩位的身份她沒有猜錯的話,就是即將將她送入黑獄的送行者。
“是。”黑森摸了摸仍然發痛的腹部,看著徐綺的眸子沒有了一開始的不屑和輕蔑。能在被如此鎖著的情況下還能將他傷了,證明這女人不能夠小視。
“那走吧。”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徐綺舉步往唯一的門口去,腳下拖著上百斤的重量依舊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吃力。這讓黑森和黑林對視一眼,隨後立即上前帶路。
再也沒有一絲為難之意。對於強者,向來他們都是以敬意對待,儘管這個人是黑法律的罪人。
(4)
一間全是黑色的書房,黑判官皺眉的看著掃視臺上的白色檔案。奈何裡面的內容他一隻字都沒法看入眼,總是心不在焉,內心老是感到不好的預感,甩了甩頭,黑判官強逼自己安靜心來。
伸手揉了揉眉心,拿起臺上的茶杯潤了潤喉嚨。他是不是給零嚇著了?要不然怎麼將她從判決入黑獄後,他一顆心都無法安寧下來,總是隱隱感到不好的預感。
“砰。”還來不及嘆息一口氣的黑判官,突然這一記踢門聲嚇得直做起身子。瞪著眼看著他這輩子都不希望見的人。
白虎緩緩的收回腳,狠狠的瞪著仍然一副慌張摸樣的黑判官,慢慢的移開身子為後的當家讓路。
“黑判官,你好大的膽子。我的人,你也敢碰。”冷到入骨的聲音讓黑判官打了個冷戰。只見冷傲風緩緩的舉步而來,那雙深沉的眸子中夾雜住令他看不懂得東西,卻輕易讓他內心惶恐起來。
“額,冷當家你來了,怎麼不預先打一聲招呼。”艱難的在臉上擠出一點笑容,黑判官馬上起來上前說道。一顆心早已被突然出現的冷傲風嚇得三魂不七魄。
早上才審判的零,至今還沒三小時冷大當家就出現了,這能不讓他驚恐麼?比他預想的還要快上數倍。
“黑判官,立即馬上把零放了。”白虎立即一個戰步上前,雙手一領著比他矮半個頭的黑判官惡狠狠地道。裝傻,他白虎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