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愣住,這話好熟悉,這語氣更熟悉。對了!這句話是我說的!
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陸雋之便低頭含住了我的嘴唇,一開始吻得很輕很柔,後面卻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越來越纏綿,於是我終於親身體會到了什麼叫法式舌吻……
我傻了似的瞪大眼,因為他的表情專注而認真,跟那位外國男士吻那位金髮美女的樣子,很像,很像……
我被吻得雙眼迷離渾身發軟,腳都站不穩了的時候,陸雋之才緩緩移開嘴唇,但他攬在我腰間的手卻沒有鬆開,以手臂作為我唯一的支撐點。
陸雋之目光爍爍的低頭看著我,眼中彷彿有某種不同尋常的暗流湧動,時間在悄然無聲的對視中過了幾秒,他放柔了語氣,含笑問:“你現在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我微喘著氣點了點頭:“有……”
他笑意更深:“說吧。”
我瞄了眼不遠處的新婚夫妻,小心翼翼的說:“總經理,他們都已經分開了,您是不是也應該放開我了……”
他頓時黑了臉,當真負氣似的鬆了手,轉身就走。
於是我一個沒站穩,整個人撲通一聲拍到了草地上,雖然不怎麼痛,但還是嚇得發出一聲悽慘的嚎叫!
陸雋之迅速回過身,眼含怒意的一把將我撈了起來:“摔不死你!”
我幽怨的嗔他一眼,還不都怪你,要放手也等我站穩了再放嘛!
他面露無奈的看著我,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平息著情緒,半響後一本正經的開口:“夏葉,我有話想跟你說。”
我被他認真的表情嚇到,縮了縮脖子:“什,什麼話?”
他頓了頓,下著很大決心似的說:“其實我……”
“HI!”這時不遠處的金髮美女忽然走了過來,微笑著把手中的數碼相機遞給我,一邊指了指自己和那位外國男士,一邊嘰裡呱啦語速極快的對我說了一大串話,我雖然稀裡糊塗的聽不太懂,但卻能透過她的手勢明白她的意思,這是叫我幫他們夫妻倆照相呢!於是爽快的點頭答道:“OK!OK!”
就這樣我拿著數碼相機,以象鼻山山頂的各個景點為背景,為他們拍了無數張親熱甜蜜的相片,而陸雋之則無所事事的被晾在一邊,臉色黑得跟碳素墨水似的。
眼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一行四人照原路結伴下山,雖然象鼻山不高,但來回爬這麼一趟也挺累人的,大家都決定不再到公園其他地方遊玩,便徑直出了象山公園,隨後陸雋之跟他們交談了幾句,得知我們所住的酒店不同,於是就在公園門口跟那兩位外國友人分道揚鑣了。
這個時間段顯然不太好打車,街上駛過的計程車幾乎都已經坐著乘客,好不容易遇見一輛空的,卻被前面的兩個人搶先叫住了。
等車本來是無聊至極的,但好在不遠處的大樓有個熒屏正放著狗血的臺言電視劇,於是我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只見電視正演到精彩部分,一個男人深情的說:“XX,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你了。”
那女人的表情卻毫無變化,冰山似的冷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很久以前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上前一步,真誠的說:“XX,我知道你曾經被XX傷害過,但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他那樣,至少我對你是真心的!”
女人絕情的扭頭:“你別說了,我們是不可能的!”說著就要離去。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苦苦哀求:“你先別走,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女人怒道:“放手!”
男人堅定的說:“我不放!”
女人雙目一瞪,揮手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男人滿臉的悲痛,終於悻悻的收回了手,女人轉身揚長而去……
男人獨自站在原地,望著女人的背影看了半響,直到她漸行漸遠,他才痛苦無比的抱著頭蹲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感嘆:“這女人真是……”
陸雋之挑眉:“太過無情?”
我搖了搖頭:“不,是做得太好了!”
他:“……”
記得當初森宇明就是一句喜歡把我征服了,哼!結果怎麼樣!想到這裡,我苦大仇深的繼續發洩:“女人就是應該狠一點,男人說一句喜歡就輕易相信;那叫白痴!要我說,只扇一耳光算輕的,拳打腳踢都不算過分!”
他:“……”
過了一會兒,我忽然想起:“對了,總經理,你剛才在山頂不是有話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