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接機口後我跟陸雋之坐上一輛計程車,直奔訂好房間的那家酒店地址而去。
後車座上,我滿臉疲憊有氣無力的揉著肩膀,看著身邊意氣風發的男人表情有些哀怨,你這會兒倒是不困了精神了,可我現在卻累得只想好好的睡一覺!眼皮子不由自主的往拉聳,我昏昏欲睡的衝駕駛座問:“師傅,還有多久能到啊?”
計程車司機微側了側頭說:“小姐,這個時段容易堵車,一般兩小時左右能到,就算不堵車最少也要一個多小時。”
我用更哀怨的看著陸雋之,這麼長時間要我怎麼熬啊!
陸雋之收到我的目光,還算有良心的說:“夏葉,真是辛苦你了。”
我有些委屈的說:“你知道辛苦就好,我現在累得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
他:“那……”
我打斷他繼續委屈的抱怨:“你不知道,我今天這肩膀差點沒廢掉!”
他:“那你……”
我打斷他繼續委屈的感慨:“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上最傻最白痴的行為,就是把肩膀借給人家睡覺!”意思就是說我再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了,你今後別想再以此來奴役我!
他:“……”
我發完牢騷忽然想起:“對了,總經理你剛才想說什麼?”
“剛才我本來想叫你在靠在我肩膀上睡會兒。”說著他淡淡掃我一眼,微含笑意的語氣一轉:“但既然你說這是世界上最傻最白痴的行為,那還是算了吧。”
我:“……”
於是我又在陸雋之身上吸取了一個教訓——多說多錯!%》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