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累倒也累個半死。
“公主,你走慢。;;。;;。;;。;;。;;。;;慢一點。;;。;;。;;。;;。;;。;;”玉環邁著小碎步,一隻手叉著腰,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地說道。
“哎呀,你走快一點兒,要不跟不上蕭公子了。”聶夢蝶一邊走,一邊朝身後喊道,剛打個幌,蕭朗墨就走遠了,聶夢蝶生怕又跟丟了蕭朗墨,連忙追上去,害的玉環只得在後面連連叫苦。
蕭朗墨到不管這主僕二人如何,只管逛自己的街,突然他看見前面新開的醉情樓,門口站著幾個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子。
蕭朗墨靈機一動,看了看身後氣喘吁吁的聶夢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大步流星的朝那醉情樓走去。
“哎喲,好俊俏的公子啊!讓奴家來伺候你好不好啊。;;。;;。;;。;;。;;。;;”
那些醉情樓的女子哪見過蕭朗墨這麼英俊瀟灑的男子?一個個恨不得倒貼,都爭著搶著要伺候他。
蕭朗墨卻看都不看一眼,全都由展風一人替他推開,蕭朗墨自己徑直進去了。
“喂喂喂。;;。;;。;;。;;。;;。;;等等我啊!”聶夢蝶見蕭朗墨進去了,也跟著往裡面衝。
“哎。;;。;;。;;。;;。;;。;;姑娘,這地方可不是你能進的。”站在門口的老鴇,一把將聶夢蝶拉了回來。
“為什麼不能進啊?你這店開著不接客人,幹嘛開啊?”聶夢蝶瞟了一眼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眼看著蕭朗墨的背影馬上就要消失了,急的直跺腳。
“小姐,這是煙花之地,你一個女孩子家不能進!”玉環好不容易追上聶夢蝶,卻看見她在青樓門口跟一個打扮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老鴇爭執,嚇得她連忙拉住聶夢蝶往外跑。
“為什麼放煙花的地方不能進啊?我也要進去放煙花!”說著聶夢蝶又要往裡面衝。
“哈哈哈。;;。;;。;;。;;。;;。;;姑娘你可真會說笑,我們這兒可不是什麼放煙花的地方,我們這兒是男人和女人談情說愛的地方。”一位模樣勉強過得去的女子,掩面笑道。
“是啊,小姐。咱們還是走吧!”玉環聽到了那女子的話,羞得臉都紅了,在一旁不住地勸聶夢蝶。
正當聶夢蝶還要堅持往裡衝的時候,她看見一個青年男子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子走了出來。
“大爺,您慢走!記得下次來還找我!”那女子扭著蛇妖,笑的花枝招展地朝那男子揮著手帕。
聶夢蝶瞬間明白的青樓的含義,尷尬地將玉環拉到一旁,小聲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好不容易遇到他,可不能就這樣白白地放掉了啊!”
“小姐,要不我們就在這旁邊的茶館等著,蕭公子一出來您就跟上。”玉環想了想,笑著說道,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這個公主總算是開竅了!
“走吧。”聶夢蝶想了想,終於還是妥協了,嘟著嘴,一臉無奈地點了點頭,隨玉環進了醉情樓旁邊的小茶館,不過坐在那看著那進進出出的男女,想到蕭朗墨竟然進這種地方,心裡不是個滋味兒。
蕭朗墨進去後,看了看四周,這醉情樓的裝飾到跟別的青樓沒什麼不同,無非比普通的青樓大一點,幾個姑娘長得稍微沒那麼��稅樟恕�
“這位公子,我家姑娘請您到樓上一聚。”正當蕭朗墨打量著四周的時候,一位模樣清秀的丫鬟走過來,款款施禮道。
蕭朗墨想,反正閒來無事,找個人陪他喝酒也行,便隨了那丫鬟上樓了,他們上樓拐了兩個房間,便聽見悠揚的琴聲從不遠處傳來,而那丫鬟引他來的地方,就是那間又琴聲的房間。
“公子,到了。”那丫鬟緩緩地替蕭朗墨將們開啟,只見粉色裝飾的房間裡,一道清煙紗隔開的簾幕裡有一名女子正在彈琴。雖然看不清那女子的模樣,但是光看那窈窕的身材,就知道是個美人。
蕭朗墨緩緩走進去,找了個地方坐下,那丫鬟到了一杯清香宜人的峨眉竹葉青,便關上門下去了。
蕭朗墨並未說話,只是一邊喝著茶,一邊欣賞著琴音。仔細聽,這位姑娘的琴藝的確不錯。琴音婉轉低沉,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似黃鶯低鳴,琴音輕緩柔美,如淙淙流水,流過傾聽者的心田。所到之處,彷佛百花怒放,爭奇鬥豔。
一曲結束,令人回味無窮。那女子緩緩起身,邁著蓮花步,款款地掀開幕簾。只見她身著一件素白煙紗,雅緻玉顏、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