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包括自己在內的十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雞哥已經想象得到,黑子幾個兄弟肯定已經被他制服了。
“難道是你?我草!”雞哥大叫一聲,心叫不妙,今天這事看來要糟啊,又說:“兄弟,上次我可都是按照你說的辦了,為那事我還折了一個小弟,你當初可是說了不再為難我。可你今天卻又來找我的麻煩,這可不地道了吧!”
高遠笑著說:“不是我找你的麻煩,是你找我的麻煩啊,你可是把我女人抓了,我怎麼能不管。”
雞哥顯然不信,心說你不是上天專門派下來玩我的吧:“我草,上次那個也是你女人,這次這個還是你女人?你女人怎麼這麼多?”
“我有幾個女人,好像也不用跟雞哥你彙報吧。”
“好,就算你不給我一分面子,可你也得給豹哥一分面子吧,今天這事可是豹哥下命令乾的,兄弟,天下女人多得是,你大不了就換一個,可要是因為一個女人得罪了豹哥,你覺得值麼?”雞哥問。
“豹哥?你把他當大哥,可在我眼裡他什麼也不是,我現在是把人救走了,如果你們還要對韓冰動手的話,希望你們能做好心理準備。我可不管你們是什麼雞鴨鵝豹,說不定一口氣把你們的都給端了。”
高遠笑了笑,語氣不徐不緩。
……
雞哥此時正在泡澡,還想說什麼再勸高遠一句,可此時電話那邊已經傳來了一陣忙音,顯然,對面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雞,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
沒錯,雞哥此時並不是一個人在泡澡,水池中一共泡著五六個人,每一個如果走出去,那都是京北道上響噹噹的大人物!
這一點,從他們的紋身上就能看得出來。
黑道中人,自然多有紋身,而紋身也多有講究,並不是亂紋的,就好像水池中這幾個人身上盤著的那條扣肩龍,若不是大哥級的人物,那是絕對不能紋的。
但就是這些大哥級的人物,卻對另外一個身上沒有絲毫紋身的漢子必恭不敬。
這個漢子沒有紋身,取而代之的,是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疤。
這些傷疤,有槍傷所留,也有刀傷所留,最小的只有一個彈孔,而最長的是條刀疤,幾乎從肩頭斜跨到腰間,如同一條巨大的蜈蚣趴在他的胸前,足有三尺多長!
這些,足以比任何紋身更動人心魄。
換個人如果敢叫雞哥做“阿雞”,那雞哥肯定勃然大怒,但眼前這個人叫,雞哥卻覺得理所當然,說:“豹哥,是出了點事兒。”
“說!”豹哥語氣依然低沉,但很有威勢。
“我本來是把這事交給黑子他們幾個去辦了,黑子在郊區有個做炮仗的廠子,我是想把韓家的那個小妞給弄到那去,鬼也找不找啊,可沒想到現在被一個人把我計劃全給打亂了。”
“一個人就把你計劃全打亂了?你手底下的人都是吃屎的?”豹哥冷喝一聲。
雞哥冷汗直流,連忙說:“豹哥你別生氣,你不知道,這一個人可不是一般人啊,能打得很,尋常十幾個人也近不得身,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內功護體之類的。”
“他也是人而已,能有你說的這麼牛逼?”旁邊的幾個黑老大顯然不信,他們這麼多年也是打拼過來的,還真沒見過這種牛人。
“真的,”雞哥言之鑿鑿:“那小子的確有點邪乎,手裡邊好像能發電,這是我親身經歷過的,給我來兩下,我就站不起來了。”
雞哥說的是實話,只不過把垃圾箱中的片段隱去不提,因為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我草!帶個電擊棒我也能發電,唬得了誰?我看你是被他嚇暈了吧。”豹哥說。
“豹哥,我阿雞也不是被嚇大的,就算他是用電擊棒,但從他的行事作風上也看得出來,這小子來頭不小啊,背後肯定有大勢力撐腰,都是道上混的,咱們是不是給一分面子?把收的錢給退了,大不了不做這筆生意,豹哥您看怎麼樣?”
“媽的!我豹哥嘴裡的肉,你什麼時候見我吐出來過?”豹哥喝了一聲:“阿雞啊,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小了,當初跟著我打天下的時候,你可沒這麼窩囊!就算他身後有更大的勢力撐腰又怎麼了,我告訴你,你要想吃飽,你就得從別人嘴裡搶食,以前是,現在也是!管他背後是什麼大勢力,敢讓我吃不到嘴裡,我就要他好看!”
雞哥被教訓的不敢出聲,豹哥又說:“不過聽你說他能打十幾個,也許他真練過什麼也說不定。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