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了一聲,拿了一床薄被給她蓋上,輕輕地脫掉她的鞋子,微微將她的姿勢調整了一下,讓她舒服一些的睡在沙發上。
安心的在這裡住下,每天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蘇漫的房間裡堆滿了各種書籍,都是她要求向開幫她買來的,有各種型別的小說和散文,她成天也就窩在這裡看看書,然後開啟膝上型電腦辦辦公。
每一次跟肖貝恩聯絡都會被他大呼小叫著問:“蘇漫,你到底是在搞什麼啊?!”
“你就等著看好戲就是了。”這也是她最直接的回答。
現在a市的名媛圈裡都已經傳開來了,唐家的那個養女在巴黎出了車禍,死在巴黎了,就連葬禮估計都不會舉辦的吧。
這也是目前富豪群裡議論最多的事情,有人打進了唐瑾修的電話,想要表示慰問,卻也全部都是被他以最無情的方式給回絕了的,但是電話裡卻也對此事隻字不提。外界頓時更加確信蘇漫的死是事實了,一直過了快要有一個星期了,那位唐家的養女就從來都沒有現過身,並且她的幾個閨蜜都是一副焦急而又痛心的模樣。
一處隱蔽的酒吧包廂裡,曾嚴橋和蕭美淑舉止親密的擠在一張沙發裡,共同拿起紅酒杯,碰了一下。
曾嚴橋臉上的興奮神色怎麼都掩飾不住,不規矩的手在蕭美淑的身上摸來摸去,而且還專門摸向女人的私密部位。而對方好像很受用,一副任君品嚐的享受模樣,柔若無骨的倚在他的肩頭,媚眼如絲。
“美淑,那個丫頭終於被解決了,高不高興?”
蕭美淑笑得很舒暢:“當然高興,她就像是我的心頭刺。不過你都弄妥當了麼?那個死丫頭老奸巨猾的很。”
“我讓人一直盯著那家醫院呢,塔西亞刺殺的那天,醫院裡只想過三聲槍響,她的屍體現在還在巴黎的那幾醫院裡放著呢。”
“那哪個女殺手,你怎麼處置?”
“當然是老樣子。”老樣子,就是滅口,人質也撕票,反正塔西亞的家裡只有她跟她哪個瞎了的老母親,只要做好後期的工作,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得心應手啊。
曾嚴橋的眉心突然打了一個結,“可是那些資料已經被她拿到手了,現在得將那些東西弄到手才能滅口。”
“怎麼?哪個殺手提要求了?”蕭美淑放下酒杯,表情沒有了一開始的輕鬆。
“那倒也沒什麼要求,就是要我放回她的瞎母親。”
蕭美淑聽後立刻譏笑了一聲:“哼,那也行啊,讓她上中國來領,正好在自己的地盤上好辦事,還省得又要上法國去找關係。”
曾嚴橋也點頭表示贊成,兩人一拍即合的開始了各自的行動。
與此同時,蘇漫也收到了來自法國的電話。
塔西亞說著英文,“他們聯絡我了,讓我親自去中國的a市,用我手裡的資料去換我母親。”
“你按照他的吩咐來,將我給你的東西安裝妥當就行,追蹤裝置一定要放得隱秘,我一定會就出你和你的母親,請你相信我。”
“好的,我不方便給你打電話,他派人監視我的,我一有動向會隨時通知你的。”
“你自己要小心,保重。”
紅中早已在蘇漫的示意下,從華哥的手下領了一批身手過人的私人保鏢。明面上說是私人保鏢,還不如說是私人部隊。那些人各個都不遜色正規軍人的體格,訓練的專案也都是按照特種部隊的規格來制定的,一走出來,那樣的氣勢就足以震撼住任何對手。
這邊跟唐瑾修聯絡的人也是紅中,蘇漫從來不出面,一切都放心的交給了他去辦,包括跟唐瑾修說好的一切。
唐瑾修打出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坐在光盛大廈的頂層,偌大的辦公室裡只有他一個人。電腦螢幕上的熒光還亮著,裡面是一摞又一摞的資料和分析報告。在他去法國的這段時間呢,光盛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出口的電子商品頻頻被檢查出問題,娛樂公司裡的一些後起之秀也陸續的被挖牆腳。
他一邊捏著眉心,一邊滾動著螢幕,眼睛裡佈滿紅血絲,手邊的咖啡總已經見了底。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加班的第幾天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這邊的事情剛剛得到緩解,那邊又開始生出是非來了,他簡直懷疑是不是自己管理的能力不足,以至於連工廠的員工都開始鬧罷工了。
剛才有接到了紅中的電話,這個已經上了年紀的老人,異常精明。無論他怎麼套話,他最後都只說出一句:“我們小姐已經死了。”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