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彬造成傷害,透明的魂體不再糾纏著江彬,反而撲向一座座高大的雕像,看她的姿勢像是在往外拖拉著什麼,一個接著一個的,庭院中的每一個雕塑女鬼幾乎都碰了一遍,十分明顯的是女鬼的影子越來越淡,堅持不到最後幾個女鬼終於發出瘋狂的笑聲消散的無影無蹤,隨之而來的各個雕塑上開始有著重影出現,這些被牢牢束縛著的厲鬼因為外來的刺激,她們都甦醒過來掙扎著離開軀殼的禁錮,仇恨、怨毒的目光鎖定在江彬身上,他的血液、氣息不斷地勾起這些厲鬼的記憶,被殺害、侮辱、玩弄、脅迫時的痛苦和絕望不斷積蓄著厲鬼身上的怨氣,一旦掙脫開來江彬會品嚐到眾鬼啃噬的刑罰!
江彬很清楚現在的境況,第一次恨自己為了美觀將庭院造的那麼大,中間的亭子還有近十步的距離,可他的腳步卻越來越慢,是錯覺嗎?為什麼腳步好像很沉重有什麼東西死死的拖著他?一個跌蹌江彬差點兒摔倒在地上,彷彿是一個訊號,雕塑裡有三個女鬼一下子掙脫了,無聲的悽嚎震得空氣都凝固了一下。
“啊——!!滾!滾開——!”江彬被女鬼的利爪傷得更重了,她們可不是之前的女鬼,不僅實力更強怨氣也更強!頃刻間江彬便倒在了地上,鮮血在身下的土地裡暈了開來,掙扎著開啟金屬盒,他絕不能死在這裡!更多的厲鬼掙脫了束縛,撲到江彬身上一口口的啃噬,眼前陣陣發黑,抓起最大的那顆“血丸”塞進嘴裡困難的嚥下,沒有按照正常程式先浮出蠱蟲,他也不顧忌師傅的禁令,在小顆的用完之前不動大的那一對。
幾乎是嚥下的同時,江彬感覺到心跳加速,全身的鮮血都快速湧動,本來就在流血的傷口此時更是和噴泉一樣,江彬猶如從血池中爬出來的惡鬼,讓人不敢相信人體有這麼多鮮血可以流,更讓人心驚的是江彬像沒事人一樣慢慢爬起來,熟悉的力量飽滿感覺又出現了,身體的疼痛也漸漸消失,江彬大步朝亭子走去,他要讓這些死鬼永不超生!
別墅外邊好不容易進入別墅範圍的空中監視器,拍到的就是江彬一步一個血腳印的朝亭子去的畫面!車內的眾人頓時渾身一寒,俞紀綱皺眉問:“就這麼點兒時間,江彬就成這樣子了?那女鬼這麼厲害?”傅雲疏凝神細看:“不對頭!你們看江彬的流血量這麼大,還沒有停止的跡象,人竟然還能活著?!”曾米忽然說:“我是不是看錯了,他的臉上好像在長出什麼東西?”阿兵調整小飛行器的方向:“···好,好惡心!那是硬殼吧?他身上也長出來了!”畫面中的江彬原本還英俊的臉慢慢流出些濃液,很快就變黑變硬,形成了黝黑光澤的硬殼,覆蓋了半邊臉,手臂、身體一些露出的部位也是同樣的情形,那些殼還有形狀變化猶如尖刺、利刃!隨著江彬的走動變化越來越大,簡直就像是一隻異形!
江彬似乎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進入石亭中後不斷的將鮮血抹在四根石柱上,然後蹲在中心位置,在地面上畫什麼圖形。沈天歌有點兒不好的預感:“我進去看···”話未說完,車內的所有人都聽到一陣淒厲的尖嚎,畫面同時遭到巨大的衝擊般成了黑屏!眾人腦袋脹痛的時候,沈天歌表情變得極其憤怒:“混蛋!”剛才那一下,那庭中的眾多冤魂···來不及解釋,沈天歌便帶著碎雪飛快的跳下車,運氣輕功足不點地的踩著別墅的陽臺、屋頂朝中庭飛躍而去!
傅雲疏是最快回神的,立馬也跟著徒弟跑別墅去了。沈天歌到達的時候,目之所及全是空蕩蕩的一片,原本籠罩在別墅的迷障也消失不見,所有的厲鬼都已經不見蹤影,只有中央人不人怪不怪的江彬在瘋狂大笑。沉痛的閉了閉眼雙眼,一時躊躇竟然讓這些冤魂死後都不得入輪迴,再次睜開眼睛時沈天歌的眼底是從未有過的濃郁銀色光芒,雪亮的有如兵刃的刀口,看著江彬的眼神不再有情緒,和盯著一件死物沒什麼差別!
被這樣極致的藐視目光刺激到,江彬發出野獸般的吼聲,一個猛撲,高度、彈跳和爆發力遠超常人,不知何時變得鋒利的指甲朝著沈天歌房的脖子抓去。在爪子碰到喉嚨之前,沈天歌的右手已經似慢實快的抓住了那隻變異的胳膊,左手幾乎同時抓住了江彬的另一隻胳膊,腳下跺地,整個人從地面上騰空躍起,一個前翻從容在江彬的背後站定了!恐怖的咔擦聲響起,江彬痛苦的嚎叫掙扎著,他的雙臂已經在這個瞬間被沈天歌整支扭斷,癱軟的垂在身體兩側。
沈天歌對此沒有任何反應,修長的的雙腿猛力踹在了江彬的膝蓋關節處,又是兩聲清脆的咔擦聲,不用說絕對是膝蓋骨斷裂,沒準已經是粉碎!沈天歌放開了對江彬的挾制,任由他四肢扭曲的攤到在地上,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