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前輩所說他與同門相鬥,晚輩倒想問上一句,同門之間是否允許經常以其短處奚落取笑?”
“當然不可,同門之間猶如親生手足,應互敬互信怎可無故生事取笑,此絕非君子之道!”
“如此說來,不知前輩是否知道齊俊平日在萬山學院的處境?同門以其樣貌取笑於他,他從不惡言相向,也不妄動干戈,真乃君子之行,聖賢也曾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見聖賢也認為有仇要報,既然不能與同門以死相博,請問前輩,這仇以公平的比鬥進行有何不可?”
“齊俊?他所說可是屬實?”齊玉堂一時無語,怒喝問道。
齊俊點頭不語,小虎再上一步道:“前輩若不相信,何不請霍宇前來對質,他可曾說過耳朵之傷從何而來?”
乍聞此言,齊玉堂一愣說道:“不是說古戰遺蹟中與人惡鬥所至嗎?”
小虎冷冷一笑:“惡鬥?在下親眼所見,霍宇冷眼嘲諷齊俊,是他朋友看不過眼,所以才去其耳恕其罪,若非齊俊相勸,恐怕他也沒命走出古戰遺蹟,此時很多明賢修士盡皆看到,不容抵賴!”
齊玉堂見小虎神情心知多半不假,隨即拍案而起,大喝一聲:“來人,給我把霍宇叫來!”
可就在這時,門口跑進一名神情慌亂的書童,一進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