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斐浴!�
葉小魚咬著下唇,臉色泛白,指甲深入手指心裡,手心裡傳來錐心的疼痛她也沒有在意。
“……我不吃藥!”
許久,她有些倔強的說了這句無力的話。
周別意興闌珊的看著她,她長得很漂亮,面板很白皙,一頭長髮柔順的散落,可是那小臉上的倔強和糾結深深,一點也不像她這個年紀該有的。
十八歲,如花一樣的年紀。
她的生活是摧殘的,可是這又如何?周別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也沒有同情,只有一股看戲的隨意,還有……幸災樂禍。
要怪就怪,長得像誰不好,非要長得像安爵心裡的那個人。
這也只能怪她倒黴。
他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這麼倔對你可沒好處,不吃藥,不調理身子,他要起來沒完沒了,最後受傷的還是你。”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瘦小的肩膀微微顫抖,臉色泛白,只是咬著唇不說話。
曾經她也活蹦亂跳,會撒嬌,會耍脾氣,會很倔。曾經的她多麼鮮明?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磨光了稜角,連喜怒哀樂都要分開表示,除了木訥和乖巧的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年邁的父母雙雙下崗,弟弟在部隊裡也犯了軍法,她不知道怎麼做。
安爵對她的要求不高,乖乖的服從他,呆在他身邊。她父母的工作他會落實,她弟弟在部隊裡的事情他也會全全打理好。她沒辦法,父母是老實人,一輩子都在為兒女努力,平白無故的被辭退還要面臨工作上疏忽的職責甚至還有上法庭的危險。而她的弟弟在軍隊裡,一旦在檔案上記上一筆過錯,他以後的人生就完了。
妥協吧!
除了妥協,她什麼都做不到。
可是讓她整日面對一個強暴了她,又迫害了她父母弟弟的人,她不是聖人,做不到不恨。
然而,她畢竟只有十八歲,所有的年華還未盛開,就已經凋零。
周別詢問了一些她的身體狀況,大多數還是關於安爵和她床第之間的事,她幾乎都是“不知道”“嗯”“……”敷衍了事。
換了衣服下樓,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走起路上還有些搖晃,周別已經離開,只有安爵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檔案。
“過來。”
他沒有從檔案裡抬頭,甚至沒有看她一眼,一句清冷的話,命令和不足抗拒的威嚴盡在其中。
她身子一僵,卻還是踩著步子走到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在他的身側坐下。
第1508章 他的控制讓人窒息
一張有力的手臂攬過她的肩膀,她輕輕的側身在他的懷裡躺著,他依舊將目光放在他手裡的檔案上,只是身上雄厚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周圍。
“餓了嗎?”
“嗯。”
“一會兒就會送飯菜過來。”
“哦。”
“今天沒課,打算做什麼?”
“不會出別墅的。”
他說過,如果沒事就不要出門。不會允許她輕易出門。
葉小魚自然知道,更何況,每個星期六晚上經過那樣的摧殘她還能出門那她就是神了。她應該慶幸,那粉色的藥他一個星期只會在星期六的晚上給她吃一顆。
軟軟的靠在他懷裡,她閉著眼睛,似乎疲倦還沒有褪去。
“元旦的時候我想回家,可以嗎?”
“為什麼。”
為什麼?
葉小魚想笑,是啊,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為什麼她連回家都要找到一個鏗鏘的毫無反駁的理由?
“……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就算了吧。當我沒說。”
“元旦的時候學校裡不是有晚會嗎?”
“好像有。”
他撫摸她的長髮,俊美的輪廓是不著調的冰冷。
“如果你父母打電話讓你回去,你知道該說什麼吧?”
葉小魚嘆氣,垂下了頭。
“嗯,我知道。”
他還是不願意讓她走。
她不敢任性,也不敢耍脾氣。因為她的家人一個一個會為此付出代價。
其實現在的處境挺好,她的父母在被辭退之後進了安氏的分公司工作,母親在財務部的副經理,父親是人事部的副經理,因為距離公司挺遠,又因為兩人都是經理,安氏還特意分配了一棟距離公司不願的大公寓。
弟弟在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