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覺得她挺有意思的一個人,你平日裡不到她宮裡去,她沒事幹呀,就在園子裡舞蹈弄劍的,還教其他娘子們練拳,搞得和她同屋的那些娘子們見了她連門都不敢開,笑死我了。”
皇帝氣喘吁吁道:“你話癆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治一治啊?在現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朕努力的播種呢,你又說什麼別的女人,朕要被你氣的馬上風了,那什麼貴人來著?誰知道啊!真受不了你。”
“好吧。”蕊喬閉嘴,眨巴著眼睛看他,長長地睫毛忽閃忽閃,皇帝突然笑的有點無恥,“對了,你好像不喜歡太激進的,喜歡我慢慢的來對吧?我懂了。”
蕊喬‘哎喲’了一聲:“你別折磨我了,快完事吧。”
“不行!”皇帝怒道,“氣死我了,居然還敢催朕趕緊完事。”
蕊喬捂著臉,眼睛從指縫裡露出來,嘀咕道:“五哥,把燈熄了吧,熄了燈我隨你。”
皇帝在猶豫,熄燈有熄燈的好處,他媳婦說了,熄燈就隨他,但是不熄燈有不熄燈的好處,他能看的真真兒得,他甚糾結。最後決定還是熄燈吧,能多播撒幾輪種子,但在熄燈以前,他特別認真的將她自上而下給看了個遍。
蕊喬真是窘到了極處:“你又不是沒看過,其他幾個娘娘你不是都扒光過嚒?”
“是啊。”皇帝道,“可人和人生的不一樣,有的人大,有的人小,有的人肥,有的人瘦。”
黑暗裡,蕊喬齜牙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怎麼,你還好意思說,那我呢?大小肥瘦哪個品種來著?”
皇帝嘿然一笑:“你剛剛好,和我胃口。她們要麼太精,要麼太油,要麼太重口。你就說皇后吧,最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把自己抹得跟香粉娘娘似的,朕一靠近她就要打噴嚏,偏偏還不能,怕傷了她的心,忍的痛苦。”
蕊喬有點難過,撫著他的肩頭道:“五哥,其實我從沒要求過你一定只有我一個。我……”她體諒他的艱難處境,即便心裡愛她,只想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但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何不退一步海闊天空呢?!他也能過得恣意一些。“你看,連我爹都還有一個姨娘呢,你又何必……”
皇帝心上一軟,知道她設身處地的諒解他的處境,心裡愈加愛憐,但嘴上仍是故作輕鬆道:“你當我很願意為你守身如玉呀?陛下我那是沒辦法,小小皇帝他脾氣倔得狠,他認主這個事我跟你說過吧,它只有見了你才興高采烈的,見著別人就低頭哈腰的打不起精神,我也沒法子控制它,要不你和小小皇帝商量商量,交流一下?”說著,拿蕊喬的手去按住它。
女人的柔荑鬆軟溫熱,皇帝舒服的長出一口氣。
蕊喬能感受到他體魄內的能量和脈動,耳語道:“五哥,你不曉得,我第一次見著它的模樣我嚇壞了,想說怎麼五哥生的好好地,它這麼醜呢,難看,猙獰,而且還個頭老大的,非把我捅死不可。”
說完兩人額頭抵著額頭笑死了。
翌日蕊喬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皇帝給她揉了好久的腰她才勉強直起了身子,感覺今天去請安她可能兩腿直打顫,都合不攏了,氣的用手擰他胳膊,皇帝嘿嘿的笑,帶著海大壽心滿意足的上朝去了。
海大壽心想:這就叫要麼吃不飽,吃飽了就頂十天的饑荒。
他也替主子高興,看來如嬪娘娘再有喜也快了。
果然,約摸十來天之後,梁園兒出宮替瑛時把鸚鵡給弄了進來,是隻紅頭的虎皮鸚鵡,聲口響亮,長得也俏,瑛時讓石榴把銀子給梁園兒,石榴往梁園兒手裡一塞,聽見外頭錦葵叫她便‘噯’了一聲出去忙活了,留待屋裡只剩下梁園兒和瑛時兩個,梁園兒道:“這下子解悶的玩意兒有了,主子該高興。”
瑛時悶悶不樂道:“高興什麼,天天窩在這地方。”說著,翻了他一眼道,“你也不來看看我,而今您高升了,眼裡沒人了吧!”
“我眼裡幾時沒人了!”梁園兒脫口而出,旋即又改口道,“奴才眼裡一直有娘娘您。”
瑛時扁了扁嘴道:“我這是送給吉嬪消遣的,不是自個兒玩的,只有她高興了,我才有出頭之日。”
梁園兒心裡一酸:“你這又是何苦呢。”
“你也看到我如今過的什麼日子了。”瑛時示意他環顧四周,“要茶沒茶,要水沒水的,天天吃的冷飯冷菜,連個取暖的炭燒起來都弄得一屋子的灰,銀子也傳送的差不多了,連嫁妝都賠了進去。”她哽咽道,“梁園兒,你說,我還有什麼出路?”
梁園兒嘆了口氣,把銀子又還給她,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