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解圍。”
鍾昭儀道:“聽說你今日出來門本宮就估摸著又要鬧事。”
蕊喬擺下茶盅道:“珍貴人不怪本宮今日多事吧?”
珍貴人搖頭:“謝娘娘的抬舉,若不是有娘娘在這裡護著,只怕今日還不知怎麼打發她走,眼下讓她出了這口氣也好,否則往後沒日沒夜的挑刺兒。我低她一頭,橫豎是我的錯。”
蕊喬笑道:“是個知禮的孩子,你不怪本宮就好,喝完這杯茶就早些回屋裡去吧。往後照著規矩走,理就在你這邊兒。”
“是。”珍貴人在鍾昭儀和如嬪面前一向得體,沒多久,鍾昭儀和如嬪便相繼離開了。
兩人一路走,宮人們在後頭為她們打傘,鍾昭儀和蕊喬近的幾乎耳語,用只有她們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道:“你說咱們這樣挑唆,她們能起事兒?”
蕊喬道:“咱們不挑唆就鬥成這樣了,再稍微一扇風一點火,只怕要起的是大事兒。”
鍾昭儀有些膽寒,蕊喬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吧,燒不著你我,有人心心念念著要衝到咱們跟前來,那就由她擋災去。”
鍾昭儀點點頭,便回宮去接芸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