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很快她們又恢復坦然,心道也不是從沒有太監來過她們這裡,正所謂天子腳下,繁華帝都,要什麼沒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太監們自然也有太監的玩兒法。
只要這個太監夠位高權重,哪怕他就是在宮外買私宅娶妻都有可能!
因此這樣一想,八個美人兒看李巽的眼光立刻有了不同,紛紛上前將他團團圍住,你也勸酒,我也勸酒,上下其手……其中細節,不一一贅言,總之,與其說那一晚給蕊喬留下了心理陰影,倒不如說給李巽留下了心理陰影。
害的他最後從胭脂樓裡逃出來的時候,外衣也已經給扒了,再加上酒水裡一早就被那些個女人下了五石散,渾身熱的不行,回王府的路上,一路疾走,一路撕扯中衣,坦胸露臍,路人見之紛紛避讓,以手捂臉。
而蕊喬呢?
蕊喬去了哪裡?
她早在慘遭毒手的第一時間,喊過那一聲‘五哥’之後就立即跳窗逃走了,反應之迅捷令人瞠目結舌,她想,反正那些個女人的最終目標也不是她,便頭也不回的留下李巽一個人在屋內備受摧殘。
思及往事,李巽以為的確是很有必要適當的教育一下她,好讓她知道女人究竟是如何侍奉男人的,便道:“既然如此,按你的要求,給你看一眼。”
話畢,還來不及給蕊喬反應,便把被褥一掀,蕊喬入目盡是那玩意兒,一下子傻眼了,整個人僵在那裡,動彈不得。
皇帝撫摸著她瑩白如玉的纖細肩膀,慵懶的聲音壞壞道:“喏,當日那美人,就是為此非禮你了。”
蕊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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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皇帝自覺時機已熟,當下輕咳一聲道:“喏,你看,我是這麼和太后說的,說你剛有了身子,這才保住了你的小命,你也不想穿幫是不是?”
蕊喬低下頭,當然不想穿幫啦,她就一條命,哪能每回都那麼好運從鬼門關邊上繞一圈又回來?!
皇帝見她雙頰緋紅,眼神閃爍,知道她嘴上不說,心裡是明白的,但所謂凡事不可出師無名,皇帝認為他的第一步已經走的很順利了,接下去更是義正言辭道:“是這樣的,你看,現在離我對母后說的時候都過去好幾日了,我們現在這樣子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若是再不努力的話,怕就要趕不上了,屆時鐵定穿幫,當然啦——”皇帝頓了一頓,假裝無謂的掃視她一眼以作窺探,同時清了清喉嚨,道,“當然如果你肯努力一把的話,興許還趕得上,你說呢?”
蕊喬心裡緊張,一緊張就絞著衣裳的下襬,無措的問他:“可是…這樣能行嗎?”她伸出指頭來掰算,被皇帝一把給握住了,皇帝道:“還算什麼算,抓緊呀,若是近幾日能搞出來,就算到那時候臨盆晚幾天也沒什麼,讓欽天監找個由頭敷衍過去就是了,怕就怕你的肚子是假的,懂嚒?”
蕊喬點頭:“懂,可是陛下,這種事是努力了就能有結果的?能說有就有?”她歪著腦袋自言自語道,“哪能一下子就中的?!”
皇帝拉起她的手就往床邊走,邊走邊說:“就算不能一下子就中,那多努力幾下子總歸能中吧?!再努力幾下子就一定能中,反正命中的機率和努力不努力有很大的關係,這是毋庸置疑的。”
蕊喬走到床邊見皇帝掀開簾子時當真結結實實的瑟縮了一下,望著皇帝的眼神就像一個弱女子看著正要欺侮她的惡霸。
皇帝不悅道:“你那什麼眼神?說的朕好像多迫切似的,多想強逼你似的。哼!”他傲慢的張開雙臂,要蕊喬替他更衣,同時打了個哈欠道,“唔,吃飽了就想睡,反正朕今夜懶得回宮了,就借你的地方睡一宿,至於你自己要怎麼處,你好好考慮吧。”
蕊喬沒有說話,上前默默地替他解開腰間的方團跨玉帶,又拔簪卸冠,用泥金畫的玳瑁梳子將他的髮絲一一理順了,動作很是嫻熟。
皇帝卻記得清清楚楚,她沒有一次如此細緻的服侍過自己,整整七年,每回他去皇后的宮裡,她都能提前預知,然後找個合適的藉口躲開,一年如此他還信是他和她無緣,年年如此,且她又是杵在皇后跟前的大丫頭,要說這當中沒有她人為的刻意,他是怎麼都不信的。
一思及此,心中的不忿再度湧起,他氣惱的側過頭去不看她。
又忍不住迴轉視線,悄悄打量她,他記得她的耳朵生的也漂亮,尤其是耳廓上有一粒淺色的小痣,一看竟還在那裡,當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