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到了一些傳聞,不知道真假,但奴婢覺得,陛下斷然是不希望處置那丫頭的,不單單是為了皇后,恐怕還有別的由頭。”
“嗯。”太后的金護甲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几案上敲著,不鹹不淡的說,“你的眼力不錯,皇帝先前與哀家說他是看上了皇后跟前的那個丫頭了。”
“啊?”芬箬故意張大了嘴,吃驚道:“那…那,還好奴婢…”
“是啊,還好你攔住了哀家,否則哀家或許真的處置了那丫頭也未定,到時候只怕皇帝要與哀家結上仇了呢!”
芬箬跪行到太后跟前道:“奴婢以為那卻未必。奴婢覺得,任她什麼女人在皇上的身邊,其實皇上的心裡,誰都越不過太后去,眼下的事可不就明擺著嚒?皇上是給太后送人情來了。”
太后覷了她一眼,旋即親自俯下身來挽著芬箬的雙臂將她扶起來,和氣道:“哀家不過與你說笑,你還當真了?坐吧,有話好好和哀家說,別一驚一乍的。”
芬箬那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稍稍安定了一些,沉吟了半晌道:“太后想必也曉得,皇后的性子是真壓不住這整個後廷的,要說能幹,恕奴婢說句大不敬的話,皇后只怕還真不如蕊喬那丫頭能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