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再明白不過了。且是皇帝親自題的匾額,字跡龍飛鳳舞,平日蕊喬抄經作畫均在此處。
這一日午後,蕊喬吐的厲害,之前全然沒有要發作的跡象,皇帝便宣了太醫過來,正是孫太醫當值,診了脈說並無大礙,只是主子脾胃失和,若是再用藥更是傷胃,皇帝問可有什麼妥善的法子,孫太醫道‘針灸’,皇帝斟酌了許久,拿不定主意。要說孕吐,其實也很正常,可若放任她去,吐得多了總歸也傷身體,且對孩子也不好,但若要調理,便不可用湯藥,唯有改針灸了。
孫太醫是針灸上的大拿,此次卻是犯了難,直言道:“陛下,為保娘娘的胎,微臣之前已用了燒艾之術,若再施以針灸,只怕傷了娘娘的身體。”
皇帝道:“便委實沒有更好的法子了嗎?”
“法子倒也不是沒有。”孫太醫道,“古書上有一記載,或可一試,可惜的是微臣並未試過,更不敢拿如貴人娘娘來試,請皇上明鑑。”
皇帝點頭,半晌道:“如若不然,便是拿朕試又何妨!”
“萬萬使不得!”孫大人跪地,“皇上龍體,豈可兒戲。”
皇帝懶懶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告訴朕,可還有什麼折中的法子,亦或者誰願意代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