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道:“你就是那個叫鈴蘭的?哀家記得你,惠妃去世那晚,就是你當得值。”
鈴蘭哭道:“回太后,正是奴婢,那袖帕乃是奴婢貼身之物,不關娘娘的事。”
“鈴蘭,鈴蘭,所以帕角有一朵蘭花。”太后嘆息一聲,“哀家知道,向來宮女子刺繡也屬正常,只是你累的你家主子授人以柄,險些成了待罪之身,這便不能輕饒了,你可懂嗎?”太后字字鏗鏘,“哀家不想過於嚴苛,只是祖宗禮法也不可廢,否則他日亂了章法。”
鈴蘭猛磕頭:“奴婢知罪,不敢求太后開恩。太后罰奴婢做什麼,奴婢都心甘情願。”
太后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就罰你去掖庭浣衣所三個月,服刑畢後再看你娘娘的旨意,是否要你回宮。”
鈴蘭喜極而泣:“謝太后開恩,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本以為此事到此結束,卻不想太后話鋒一轉,對趙美人道:“沉月啊,哀家賞識你,聽聞你原先在高綏的時候就以書法聞名,是嗎?”
趙美人嬌笑道:“太后跟前,哪裡敢賣弄,不過是父皇母后自幼請了嚴師大家教導,雕蟲小技而已。”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