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不親自給她寫信了?
她只能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沒法寫了。
他受傷了。
——不知道重不重?要不要緊?
一整晚,蕊喬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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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皇帝秋獮,雖則隨扈比之以往已經精簡了不少,每天頂多也只有行十二里路,從京畿到圍場約莫一百里,估計十來天便可以到。|這一路上由御前大臣統領蹕警,只聽得馬蹄聲橐橐和車軲轆滾滾,不見半點兒人煙,每五十里又有一座行宮供皇帝歇息,照理說是十分的安靜。可一旦入了夜,玉潤河上花舫林立,絲竹琴絃聲輕杳,仍是順著河流而下,因著特別的寂靜,斷斷續續的飄進了行宮。眾人本就風塵僕僕,皇帝無趣,宮眷們更是悶的慌,春才人便以扇柄輕輕抵開窗戶,伴著晚風,學著花舫姑娘的調子哼唱,餘音繞樑,聽得所有人如痴如醉。陛下漏夜循聲而來,見是佳人,當即龍心大悅,封為春美人。之後從行宮到圍場又走了五天,轎子裡都是春美人伴駕,給皇上解悶。
待到了圍場,在烏溪大都護的陪同下,又見了樓蘭和車師的王,之後諸國的勇士們一起鬥獵,以放銃為號,回來的時候,獵物多的馬背上都架不下。
春美人知道了也鬧著要去見識,皇帝便帶著她出去,知道她除了會唱小曲兒之外,還會騎馬,一身勁裝穿上去英姿颯爽,與平時的柔情婉轉大不一樣,皇帝朝她笑道:“好啊,架勢你是擺足了,就是不知道是否有真本事,若是能打個一隻半隻的鴿子回來,朕就有賞。”
上官薔‘哼’了一聲道:“陛下瞧不起人,別說是鴿子,兔子我都能給你獵十隻回來。”
車師和樓蘭的王望著皇帝意味深長的笑:“不承想這位娘娘竟是個巾幗英雄,我等就看娘娘能否獵到我們這裡的寶物,我等便分別獻上明珠和玉石各一斛。”
這是變相的朝貢,皇帝豈有不笑納的道理,上官薔於是手執玉鞭樂呵呵的一騎飛了出去,結果竟真的給她打了一隻鹿回來,送給皇帝佐酒。
鹿是在圍場裡活殺的,上官薔還在一旁監督:“這個,這個,鹿茸可以帶回去補身。血留著晚上有用。”
當天夜裡行宴,皇帝喝得鹿血酒便是由此而來,之後熱氣直從丹田往天靈蓋衝。
春美人便是在這一晚進幸的,住在皇帝的御營裡,帳中波斯地毯踩上去細軟無聲,她的腰亦柔若無骨,皇帝兩手緊緊箍著她的肩膀,像是隨時要把她給揉的粉碎了。
上官薔殺鹿都不害怕,此時皇帝臉上的表情猙獰,她心底卻沒來由的怯了起來,但轉念一想,既然來了,就要豁出去搏個前程,否則只有在宮裡等死了!
她閉上眼睛,死死的咬住皇帝的嘴唇,皇帝的口中有一股濃烈的血腥氣,但英挺的鼻,劍眉星目,赫然就在眼前,上官薔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任他擺弄。
皇帝抵著她的身子,‘砰’的一聲將她撞到床框上,因皇帝的龍床是從宮裡運出去的,所以不偏不倚,上官薔的背剛好磕在了花架子上,她吃痛的悶哼一聲。
皇帝心想:這小妞身子骨倒挺硬朗,這麼撞一下居然還不昏?!
只得又與她周旋一番,上官薔的手如一條細軟又冷膩的蛇攀附著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在他身上游走,漸漸地往他衣裳裡頭探去,皇帝的氣息不由粗重了幾分,手上的力氣也愈發大了,饒是上官薔再有心機,也架不住皇帝個子大,正待她要將他往床上拉的時候,皇帝一把將她推倒在桌案上,什麼硯臺,鎮紙嘩啦啦的全都跌在地上,上官薔的腦袋在紫檀木上一磕,有點暈暈的,但她發現皇帝似乎是愈加興奮了,唯有忍住腦後的疼,眼睜睜的看著皇帝的大手撕開了她的衣裳,*裸的瑩白餓肌膚隨之暴露在空氣裡。上官薔嬌滴滴的吟哦一聲:“皇上~~~”
皇帝在心裡怒罵一聲‘媽的,怎麼還不暈’,隨後一把將她撈起來,上官薔兩手環在皇帝的頭頸上,腦袋耷拉在他肩上,皇帝整個人正好站在她的雙腿間,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候,皇帝一把抱起她,低沉的嗓音多了三分撩撥,更多的是一種侵略,他道:“朕喜歡與愛妃站著,行嗎?”
上官薔臉紅的快要滲出血來,垂頭害羞道:“臣妾萬事都聽皇上的。”
皇帝心道很好,而後一口咬住她的嘴唇,上官薔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雙腿繞上了皇帝的腰,皇帝瞅準了時機,將她往牆上狠狠一撞,上官薔只覺得從尾椎骨到頭頂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