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冒險者們心動了。
ps:今天大概有2更
第十一章 槍與玫瑰傭兵團
伊妮德帶著貼身女僕,還有一小隊侍衛走在聖瓦倫丁城的大街上。
因為奧利維爾老師被大哥拉走了,伊妮德只能提前結束了今天的課程。
奧利維爾和大哥的關係不錯,相對地,和二哥的關係就很差。尤其是,這兩個人經常會在聖瓦倫丁城貴族小姐們舉辦的沙龍上碰面,他們的關係就變得更差了。
不過今後,奧利維爾老師大概能在沙龍上獨領風騷了……
思緒間,伊妮德來到了風暴大街。
伊妮德不喜歡坐馬車,不管去哪總是走著去的習慣,已經被兩位哥哥唸叨了很多次。
不過伊妮德依舊我行我素。
她一點都不介意兩位哥哥口中“泥腿子”各式各樣的目光,儘管那些目光不一定都包含著善意。
至於安全問題……為了寬哥哥們的心,她總是會帶上家族的侍衛。
聖瓦倫丁城,風暴大街。
這裡是外來人口聚集的地方。
所謂的外來人口,當然不是指商人——他們通常住宿在工坊區的旅館,甚至在城裡擁有自己的房產——而是指那些四海為家的冒險者、僱傭兵們。
今天來到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那個身負重寶的年輕人。
伊妮德覺得自己有點像壞人,確實呢,殺人奪寶哦,而且殺的還是一位頗具正義感,樂於助人的年輕人。
伊妮德決定讓自己鐵血的女僕來說服自己。
“艾麗,殺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小小的幼女在一間酒館之前停下了腳步。
女僕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問得楞了一下。
“需要!”最後,女僕這麼回答。
誒?怎麼這樣?小幼女很失望,自己百戰餘生、殺人無數的貼身女僕難道不應該——殺便殺了,要什麼理由——這樣酷酷地回答自己嗎?
“那麼,到底怎樣的人才該死?”對於這個問題,伊妮德自己心中其實也有一點模模糊糊的答案。
伊妮德成長在貴族家庭,雖然有來自另一個世界觀念的緩衝或者說中和,但是依然存在著一些根深蒂固的貴族思維方式。
比如說盜墓賊,這些違反了希雅王國律法,本就該被絞死的傢伙,殺死他們對小幼女來說就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另外,對於前些日子,差點被二哥隊伍撞死的小女孩,伊妮德認為她不該死。這種想法在這個世界算是一種高貴的美德——憐憫;但是在另一個世界看來,卻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一個清白無辜的小女孩,憑什麼就這麼被人撞死了?
伊妮德沒有深思過這些東西,對於哲人康德所說的另一件震撼人心靈的事物:人們內心深處的道德標準,小幼女還在建立當中。
“該死?這世界上有很多人該死,但他們還沒有死。”
對於主人的問題,艾麗最終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歪著頭想了想,小幼女率先走進了眼前的這間酒館。
艾麗抬頭看了一眼,橡木做的招牌在店門上空晃盪著——豬與哨聲。
……
九月過後,槍與玫瑰傭兵團只剩下8名成員了。
威廉-拜利倚靠著正對著爐火的柱子,懶懶地撥弄著手裡的低音木吉他。
when-i-look-into-your-eyes-i-can-see-a-love-restrained(每當我注視你的眼眸,能察覺到你的愛有所保留)
but-darlin‘-when-i-hold-you‘-don‘t-you-know-i-feel-the-same(親愛的你可知道,當我抱著你時,我和你有一樣的擔憂)
沙啞的聲線纏繞著面前爐火的煙氣,朦朧了視線。
擦得錚亮的木吉他奏出重複的節拍。
‘cause-nothin‘-lasts-forever-and-we-both-know-hearts-can-change(因為一切都有盡頭,沒什麼永垂不朽,而且我們都知道真心也未必永久)
and-it‘s-hard-to-hold-a-candle-in-the-cold-november-rain(就像在十一月冰冷的雨裡,舉著蠟燭行走,有幾個人能堅持到最後)
在和軍需官一番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