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有相應的房間,他負責帶領。
太陽漸漸升起來,被邀請的客人一個個前來,只剩下路途遙遠的一部分,而距離良辰吉時剩下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柳清溪心中略微焦急。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灰色布料包裹的馬車漸漸靠近,在一眾高大上的車子中,實在算不上好,頂多排的上中下等。
馬車漸漸停了下來,一個身著藍色長袍對襟,臉龐方方正正,頭髮高高豎起的中年男子緩緩下馬車,柳清溪眼睛一亮。。。。。。
猛然抬起腳步上前迎接:“多謝周大人賞光,辰溪酒樓蓬蓽生輝。”
周縣令周斌擺擺手:“你這丫頭就別說好話了,我還能不明白你的道理?”
可不就是嘛,柳清溪邀請他前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借他的身份。
想想啊,一個縣太爺親自前來祝福,帶給柳清溪的是什麼?自然是權勢和保有狼子野心之人的敬畏。
是的,讓那些嫉妒的人敬畏,讓他們知道柳清溪有一個縣太爺當靠山,誰敢得罪?
周縣令明白,但並不反感,因為柳清溪做事兒一向光明磊落,還有地震中的貢獻,就值得這些,所以他才儘可能抽出時間前來參加。
沒想到果然不虛此行,即使不幹別的,單來看看還是不錯的。
如此恢弘氣勢磅礴的大樓,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修建成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也只有柳清溪可以。
“祝柳姑娘生意越來越好,也多虧你,本官現在在凌江省才有點地位。”
正是地震中的突出表現,讓知府大人聽聞他的功績,在聖上那裡也提到名字,才有了現在穩坐的位置,雖說還是縣令,但是他自己不願意挪窩。
但此縣令與彼縣令十分不同,稱呼相同,但官職有所改變,直接晉升一級,享受相應俸祿,但依舊掌管臨沂縣的一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