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到無敵,但是已經擁有一部分靈智,就好比剛才,它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做一個相應的調整。
而正是因為人們總是小看這些所謂的動物,才導致他們的失敗,比如這三個黑衣人。
一刻鐘之後,三名黑衣人出現在某一個破敗的府邸,三人一看到站立窗邊的少年,立刻單膝著地:“主子,屬下無能,讓那隻信鴿逃跑了!”
沒錯,是逃跑了,居然有畜牲能從自己的手中跑掉。
“呵呵……”黑衣少年發出一聲冷笑:“你們確實挺沒用的。”
三個男人羞愧的低下頭,這麼一件小事都辦不好,實在無顏面對主子。
他們有什麼理由反駁呢?你說,誰能想到一個小畜生居然還會躲避箭羽,居然能這麼輕易的逃過去。
話說他們輕敵是一個方面,那個小畜生它非同尋常也是一個原因有木有?
可是?可是主子不會聽取他們任何解釋,他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去領罰吧!”
“是,主子!”三個黑衣人不做任何辯駁,挺直脊背立刻起身,前往刑堂領罰。
黑子少年輕輕掐掉視窗的一片綠葉,薄唇微動,緩緩開口:“還真是小看你了啊!呵呵!”
低沉的聲音從嗓子裡發出來,讓人忍不住心裡一顫。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獨孤昊,經過邊疆一戰,西月帝終於看到這個兒子的能力,對他加以重用,短短几個月時間,朝堂上他已經擁有一部分能力,足以威脅到太子一派的能力。
因此為了以後長遠打算,他必須儘可能儘快發展自己的勢力,有些事情不是你自己想不想爭的問題,而是你不得不去爭的問題,否則面臨你的將是滅頂之災,沒有任何一個九五至尊會容許有一個和自己一樣強大的存在,即使有,他們也一定會在他壯大之前盡力抹殺。
他就是如此,二十年的隱忍沒有換取太子一派相對公平的對待,那麼他就只能反抗,只有你手中有別人不可忽視的權利,你才有相應的話語權。
獨孤昊很清楚,他和太子之間的爭鬥就是一個你死我活的爭鬥,沒有所謂的退出。
特別他選擇暴露實力以後,更是再也不可能放棄,楊奕辰是他十分看好的一個人才,但是對於這個表面看來十分普通的少年,他懷疑甚多。
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兵器,在你不知道它如何作用的時候,或許會覺得它不過是一堆破銅爛鐵。
可一旦你學會使用,它的威力是巨大的,讓你難以想象的巨大。
此時此刻的楊奕辰並不知道盯上他的是何人,但是心中有一個懷疑的目標,並且幾個月以前,已經把他當做以後選擇的物件,至於最後如何選擇?還是要真正碰面之後才算瞭解,才能最後一決定。
不過他認為自己的猜測不會有錯,那種王者的氣勢非常人能及,是雄鷹總有一天會展翅飛翔,而不會拘泥於這一小片天地。
這就是所謂的帝王將相,沒有十成的把握也有差不多**成。
“你們去幾個人暗中保護這位楊舉人,千萬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是,主子放心!”
楊奕辰這麼想,對方也有同樣的想法,自然想和有實力的人合作,而不是找一個豬隊友。
京城這種暗潮洶湧完全性想不到遠在千里之外的柳清溪,畢竟沒有楊奕辰那麼大的勢力,也不像現代那麼發達的通訊技術,對於京城的情況,也就只靠楊奕辰信中的隻言片語來進行了解。
“五糧叔,交代大家做活一定要精細,特別是水中的柱子。”
關於這個流水別墅的支撐柱,柳清溪測量之後,回到家中,已經做了比較精細的安排。
經過特殊培訓的施工隊成員,加上前期做過很多類似的工作,現在處理起來新鮮事物已經遊刃有餘。
“放心,回頭我親自盯著,對了,最近幾天下單的人比較多,可能咱們人手不足,畢竟咱們不能放棄下面普通的村子,畢竟鄉里鄉親,他們現在就相信十里鋪這個招牌,就相中你這個領頭人。”
“五糧伯伯,多謝您的提醒,這確實是個問題,這樣,咱們繼續擴招人手,這次的範圍可以擴散到相近的村子,您覺得呢?”
“這當然好了,十里八村的人都有固定工作了,豈不是更好。”張五梁沒什麼壞心思,自己村子裡的人富裕了,就開始考慮別的村子。
“成,咱們十里鋪的隊伍親自我帶領去碧溪鎮做工,新招來的人讓咱們的人給他們培訓之後,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