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自然瞞不過隔壁的溫氏,加之兩家相處的和自家人一樣,這不剛剛開始,溫氏就過來了。
不管什麼時候,即使已經三十多歲了,溫氏的穿著打扮依舊精緻,臉上恬淡的笑容讓她無論什麼時候,都暖暖的像一個知心大姐姐。
“清溪,你這是在幹什麼?大早上就聽到吆喝聲了。”
“嬸子,沒什麼別的,我就是想做幾個模型,就是讓人們一看就知道房子是什麼樣子,而不是隻靠看圖,畢竟不夠真實,而現在我們做的,就是讓人們從感官上直白的看明白房子的造型和佈局等等。”
“就你的鬼主意多,不過還別說,要真能做出來,像我這種看不懂圖紙的豈不是也能看懂?”溫氏來了興致。
“可不是嘛,到時候您根本不用動腦子,一眼就明白了,不過到時候估計看起來小一點,畢竟是縮尺的房子嘛!”
溫氏擺了擺手,拂袖之間自帶淡定:“那都不是事兒,只要能看明白就行,嬸子相信你的辦法,相信會在京城引起轟動。”
“哦,對了,我也來幫忙。”溫氏像小女孩一樣蹲下來幫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看大家動手,心裡癢癢的慌。
首先,按照柳清溪設計的大小,將木板切割好,然後用膠水將木板一點點拼接在一起。
同一時間,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身著官服,略微低頭,不敢直視龍椅之上的那位九五至尊。
即使他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可是皇權至上的時代,人們對獨孤汗的恐懼依舊不變。
“眾位愛卿,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吧!咳咳咳!”幾句話沒說完,獨孤汗就猛然咳嗽起來,前些日子,他強忍著還能堅持到早朝結束。
可是現在呢?無論他怎麼努力,早朝對他來說都有些困難了。
很快,獨孤汗在劉公公從攙扶下從金鑾殿走出來,回到後殿之中,猛然躺回床上,整個人虛弱無比,裡衣都被汗水浸溼。
“咳咳咳!”又是一陣咳嗽。
劉公公著急也沒辦法,太醫院所有太醫都沒辦法,皇帝身體沒問題,不管吃什麼藥,身體都一日不如一日。
金鑾殿中,皇帝走後,本來寂靜的大點響起嗡嗡的議論聲。
“皇上身體怎麼還沒好?”
“誰知道啊,聽說太醫院院正都沒有辦法了,唉!”支援天子的老臣道。
而另外一批人,表面上沒感覺,心裡巴不得皇帝趕緊出事兒,然後就可以擁立自己看中的人上位,從而享受從龍之工。
“太子殿下,不知道陛下身體到底怎麼樣?”幾個搖擺不定的人在真切認識到獨孤汗身體真的不行了之後,直接選擇站在獨孤漓這一派。
不管怎樣,有皇后娘娘的支撐,他的勝算更大一些。
因此,他們選擇了獨孤漓這位當今太子爺。
而另外一派,雖然沒有明說過,但是大家根本不相信他的底蘊。
獨孤漓被幾個官員奉承的飄飄然起來,彷彿看到自己金碧輝煌的未來。
投給獨孤昊一個得意洋洋的笑容,彷彿在說,別掙扎了,再掙扎都沒有什麼用。
獨孤昊面無表情,淡淡的看了獨孤漓一眼,轉身離開。
一群蠢貨,金鑾殿中,居然敢議論皇帝,那可是大逆不道的罪行,還真是狗膽包天。
太子不過是仗著皇上的寵愛才敢這樣妄議朝政,可是他忘記了,任何一個帝王都不會允許自己在位的時候,有人有狼子野心。
而眼看著獨孤昊離開,他這一派的人也陸陸續續離開金鑾殿。
楊奕辰作為中立的一派,離開的稍微晚一些。
不過不知道是何原因,他恰好在宮門口遇到獨孤昊。
“楊大人沒有馬車,不介意的話本王順路送你一程。”
“那下官就多謝王爺厚愛了。”
隨後兩人同行一段,看似正常的交談中包含著非同尋常的資訊。
“王爺,皇上身體越發不好,不知您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楊奕辰面露堪憂。
“本王拜訪多位名醫,對父皇目前的症狀都束手無策,我心堪憂啊。”獨孤昊一副落寞的樣子,即使面色冰冷,也能讓人感受出來他的焦心。
最起碼外人看來是這樣的,只有楊奕辰知道這個男人隱藏的有多深。
遠離繁華的鬧市,途經清幽的巷子,身旁已經沒有什麼來來往往的行人,楊奕辰才提出困擾自己多時的疑惑:“王爺,下官覺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