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善男信女,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強忍。
通紅通紅的眼睛嚇了溫氏一條,男人兇狠的目光彷彿要把她拆皮剖腹:“你想幹什麼?”她猛地後退。
“你是我的女人,我能幹什麼?”楊秉山甩掉外衣,一步步靠近。
“你再來我喊人了!”溫氏心慌不已,她忍受不了這個男人的靠近。
楊秉山不管不顧,心裡一個聲音不斷告訴他,快點過去,快點過去。
溫氏一步步後退,楊秉山一步步前進,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只剩下一步距離,男人伸出他有力的大手。
女人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楊秉山,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愛找誰找誰去!”
“我只要你!”他像一隻餓狼,對面溼漉漉著大眼睛的女人讓他有徵服的**。
溫氏緩緩閉上眼睛,等待那羞辱的一刻來臨,原來這一刻,她這麼脆弱不堪一擊,男人女人力量的懸殊讓她躲避不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楊秉山右腿猛地一麻,砰地一聲跪在地上,光潔的青石地硌的他雙腿麻木。
溫氏一把推開恐怖的男人,穿著拖鞋跑出去,躲到旁邊的房間,緊緊地把門閘上,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楊秉山臉紅一陣青一陣,這樣的場面最傷男人自尊,就好像就差那臨門一腳,突然間不行了的無力感。
本就尷尬的時刻,溫氏那一推,將他的自尊狠狠踩在腳下,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女人那麼嫌棄的目光?哪個男人不喜歡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
還好院中因為楊秉山的到來,丫鬟們紛紛躲遠,如此場面沒有被人看到,但已經在這個驕傲自大的男人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溫氏,你別後悔!”男人撂下一句狠話,怒氣衝衝的離開。
下意識的走到一個院落,他緩緩舒一口氣,慢慢推門進去。
屋內靜悄悄的,咯吱的響聲驚得裡面的人猛地一驚,透過窗戶看清來人。
女人慌忙坐到梳妝檯前,對著發黃的銅鏡整理凌亂的頭髮和衣衫,蒼白的臉色透露點點紅暈,狠狠掐自己一把,眼淚狂飆。
不等楊秉山走到房間,女人一把撲過來:“老爺,老爺,你怎麼才來看妾身啊,妾身好想你。”
對比剛才在溫氏那裡受到的冷遇,楊秉山大男人的自尊得到深深的滿足。
她不讓她親近,有的是女人投懷送抱。
懷中女人多天不見,臉色越發蒼白,或許因為哭過,臉頰帶著唯一一點鴻運,瘦弱的腰肢不堪一握,男人立刻心疼。
畢竟從小陪他到大的女人,同床共枕多年,怎麼是說捨棄就能捨棄的?
“乖,不哭了不哭了,不是來看你了嗎?”聲音不由放溫柔。
“老爺,你好狠的心吶,嗚嗚嗚~~~”欲哭又壓抑的聲音讓男人的心軟化。
“老爺,你是妾身的天,被禁足這麼多天,我天天想您,盼您,可是您都不來。”女人摟著男人腰身的胳膊漸漸收緊。
“妾身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和姐姐頂嘴了,什麼都聽姐姐的,您別再讓我禁足了,好不好?”
一聽到有關溫氏的話,楊秉山怒火更甚:“別跟我提那個女人,梅兒你以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搭理他!”
他恨不得把溫氏掐死。
梁梅兒緩緩揚起嘴角,怪不得,原來溫氏惹惱楊秉山了,這可真是個好機會,不好好把握豈不是對不起她這些天的犧牲?
“溫氏,你可別怪我!”
第一筆百七十六章 貓捉老鼠的樂趣
“這段日子忽略你了,對不起。”楊秉山輕嘆一聲,懷中女人的憔悴模樣勾起他多年的回憶,自從溫氏離開半年再次回來,他真的糊塗很多。
“以後不會了!”
“真的?”女人抬起溼漉漉的眼睛,臉上帶著淚珠劃過的痕跡,眼角的魚尾紋也擋不住我見猶憐的氣質。
“老也不能說話不算話,要不妾身不活了!”
梁梅兒陪伴楊秉山多年,對他的習慣瞭如指掌,他自大自傲,最受不了別人輕視,而最喜歡以他為天的女人。
正是拿捏住這一點,梁梅兒知道這次機會來了,溫氏自己把機會拱手相讓,她怎麼會客氣?
自然,楊秉山順理成章的留在梁梅兒院中,第二天一早,大姨娘重新得寵,夫人失寵的訊息傳遍楊府每個角落。
表面對溫氏恭恭敬敬的下人心裡開始活泛起來。
這是不是意味著梁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