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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留戀,還是對時下的新型觀念的驚訝?總之,這種觀念都讓人感到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又是那麼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向對政治對國家熱衷於關心討論的市民百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興趣索然,甚至毫無興致。國家大使館被炸也好,什麼國家地震火山爆發也罷,除了新聞媒體和那些單純的學生孤獨的慷慨激昂外,在大多數人的心中只是過眼煙雲,沒誰放在心上。就算是北京被誰搶走,估計也不會被市民百姓放在心上。人們都很現實,

上班的關心的是漲不漲薪水有沒有獎金,打工的關心的是工錢高不高好不好兌現,經商的關心的是能不能賺錢利潤多不多,培養孩子讀書關心的是學習成績並不是思想健康不健康,就連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也變得與昔日大相徑庭,原來講的是白頭偕老,講的是培養髮展感情,現在是激情,是亂彈情,什麼同情心,關愛心一天差比一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現實,凡是與自己無關的,好像都不那麼熱心。只有那些不識時務的文人墨客們似乎於心不甘,躲在某個角落裡無助的吶喊和宣洩,企圖呼喚所謂的良知和高尚的思想情操,那種可憐的嚎叫是那麼的孤悲,是那麼的不受人青睞,於是,一部分開明的現實人士開始了痛苦的思考,撕破了臉皮操起腥騷的原始扒開褲子來展示新世紀的新時代。

在這個*為本的法制社會里,有多少為不當作一回事的事絞盡腦汁的上綱上線,然後在法庭上嫻熟的玩弄邏輯,依法保護和索取自己的潛在的最大利益。甚至不惜鋌而走險製造一起起天衣無縫的,有利於自身利益的事端,來滿足法律賦予他的權益的需要。

王縣長如此輕描淡寫的處理政府機關對親人的傷害,不能不說他在政治上有著與常人不同的高明。王縣長做通了王濤和彭麗的思想工作,把他們留在派出所秘密醫治傷情。他趕回縣政府正常工作,一起很值得玩味的法律遊戲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結束了。

這件事在這個鎮政府裡印象很深,當事人除了虛驚一場外,幾乎沒有任何政治上的損失。

春花做夢也沒有想到爹媽給她的容貌會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

政府服務員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工作,但對於已經沒有任何奢望的春花來說,無疑是給她創造了一個新生的希望。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做人無所事事的空蕩和無聊,作為一個高中生,她深深懂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本來,她對爹媽算命之說就很不在意,只因為她無所事事,她也就聽任於命運的擺佈,既然有了充實生命的機遇,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抓住它,無論高強心裡怎麼想,她都要說服高強,要高強支援她的選擇,支援她的機遇。

春花媽認為這是縣裡的算命先生神算,是春花命中的福祿,鎮委書記李漢就是春花命中的貴人。他們家祖祖輩輩都是和泥土打交道的,沒有任何官場厲害關係,如果不是春花命好福祿好,那當老師的高強會選她當女人,那當那麼大的官的李書記會一眼相中她。一家三口津津樂道一夜,決定寧可幾年不辦婚事,也不能放跑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好事。春花爹媽決定請媒人去做高強的思想工作。春花不同意,她決定她親自去找高強說。春花爹媽是本分人,一般是不允許沒有拜堂成親的女兒私下見面的,現在他們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在他們眼裡,春花是國家人了,是有出息的人了,他們得依著她。

春花等學生都放學後才悄悄揹著人來到學校的。

說起來真叫人不敢相信,春花和高強暗戀幾年,私下約會連手都沒有拉過,春花的家庭使春花在情感方面專一而不浪漫,她不敢越雷池半步,每當高強在月夜或僅有他們二人的世界裡產生衝動時,她就會紅著臉躲開,其實她心裡也有一種慾望,也有一種莫明其妙的衝動,但她不敢,她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那雙眼睛就是她媽媽的。自從她長大那天,她媽媽背後就叮囑她如何保護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一時迷糊而叫人背後說三道四,做女人容易,做一個不被別人戳脊梁骨的女人不容易,要想有個好名聲,在沒有結婚前就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春花相信媽媽的話,村裡有個不到月分生孩子的媳婦,每當與別人吵架,別人都會罵那個媳婦不要臉,就是與公婆吵架,公婆也是這般罵,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她也常常聽媽媽和其他女人拉家常,哪個女人偷了漢子,哪個哪個女人賣騷勾引了誰家男人,哪個姑娘肚子大了,哪個哪個姑娘躲在什麼地方胡混,沒有讚揚的,都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臭罵,都是埋怨著個社會不得了,如此下去人都變成了畜牲。春花聽在耳裡,也記在心裡。她告誡自己一定要做個好女人,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