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金錢還衡量的,他的夢想就是不斷的王黑道的巔峰去攀登,直到天下無一例外的都在他的身下。
李囂把手中已經燃盡的菸蒂捻滅,然後表情很異常的看了看飛龍,問了一句很奇怪的問題:“你說兄弟的情義會不會真的有一天就沒了?”
飛龍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囂:“囂哥你怎麼會說這種話!”
李囂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沒有回答,只是眉頭緊鎖。
飛龍想了想立刻恍然大悟,說道:“是不是因為阿遙?”
李囂沉默,沒有回答,飛龍說道了他的心坎裡去。
“如果他真的背叛囂哥你和帝雄,我一定除掉他!”飛龍咬著牙齒說道。
李囂無語,他那天回到東廣碰到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南天冥的雷凝秋,周遙和她走得很近,李囂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而那天李囂告訴大家說上面要捧自己去滅掉秦門和南天冥的時候,周遙不由走神了。
李囂知道,周遙那是在為南天冥擔心。李囂沒有去查周遙,他做不到,對於自己最好的兄弟都不信任他會感覺到愧疚,但是他現在對周遙的懷疑卻有增無減,如果周遙真的做出點什麼事情那麼整個帝雄都可能毀在他和南天冥手中。
“囂哥,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他?”
“我怕!”
“怕什麼?”
“怕阿遙真的想我懷疑的那樣背叛了我和帝雄,所以我不敢去問他。”李囂目光迷離,神傷的說道,“我不願意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最後站到對立面上,我這些日子一直心神不寧,我在等他主動告訴我,可是他卻一直沒有開口。”
“唉。。。”飛龍嘆了一口氣,李囂太過重情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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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哥,好訊息!”範元坤和夏小龍激動不已的來到李囂的辦公室說道。
李囂抬起頭笑了笑,說道:“我已經知道了!”
0370,進攻
範元坤帶著的人演戲演的相當到位,而袁謹軒在西江,浙江兩省可以說是一舉成名,秦門上下無所不知。而在他和範元坤對殺的時候,木鼠被人給暗殺了。
木鼠的死轟動也很大,秦門上下對帝雄的仇恨更甚了,而同時他們這些成員心中也更加忌憚。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秦門和帝雄是不共戴天,而木鼠也肯定是被李囂派人殺的,但是沒有人會想到去懷疑袁謹軒,就連蘇州佬和秦雨惜這兩個狐狸一樣精明的人也沒有想到,當然有一個人是知道的,那就是土鼠。
土鼠知道但是卻什麼也不敢說,不敢告訴任何人。蘇州佬和李囂都是他惹不起的人,本來蘇州佬就不待見自己,而李囂的手上那還正是隨時都能抓到自己,他的命根本不屬於自己。現在的土鼠有一肚子苦水但是沒有地方倒,一開始上了李囂的船,現在想下可是不知道怎麼下。
而土鼠當然也不是傻子,一方面他會幻象李囂把秦門滅瞭然後扶植他當老大,但是另一方面他已經開始把錢往境外挪,情況一不對他就舉家外逃。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帝雄這一個月裡面特別反常的什麼也沒有幹,沒有對秦門下手也沒有做任何什麼道上人應該乾的事情。李囂幾乎全部的精力都擺在為帝雄漂泊上面,他要為日後做打算。
“人都到齊了嗎?”已經五十多的蘇州佬一臉嚴肅,看著金鼠問了一聲。
金鼠點了點頭,說道:“到起了,大小一百六十八個頭目全部到場!”
“嗯!”蘇州佬點了點頭,然後在秦雨惜的攙扶下坐到了主席的位置,下面儼然就是一個階梯教室。
“唉,我他媽還在醫院吊水呢,就被召集過來開會了!”
“噓,聲音小點,被老大聽到你就等死吧。”
“被他那閨女聽到也是死啊!”
“知道今天什麼事情嗎,突然召集全部人馬開會?”
“廢話,木鼠死了,現在肯定是找一個新的頂上去啊!”
“你們說會是誰?”
“大凱?”
“龍八?”
“猜個毛啊,袁謹軒,鐵板釘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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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蘇州佬和女兒秦雨惜的絕情和冷酷是秦門上下都忌憚的,李囂做老大靠得是情義二字,蘇州佬和秦雨惜則是靠得忌憚二字,他們讓秦門上下都忌憚自己,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帝雄那些狗崽子現在總是到我們秦門的地盤上來撒野,還暗殺了我秦門的骨幹木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