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女人。”茱蒂微微晃動著身體,誘魅的說道。
李囂皺了皺眉頭,道:“我沒有生病,不需要你這個能妙手回春的醫生在身邊,有事情我會找你的。”
“可是你總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吧?”茱蒂挑動的敲了敲李囂的兄弟,富有磁性的地道的英語從口中緩緩的吐出。
李囂頓時感到心跳再次加速,他嚥了咽口水然後點了點頭。
“太好了!”茱蒂興奮的差點跳起來。
李囂剛答應了心中叫懊惱不已,狠狠的罵了自己一句:真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晚上要倒黴了,唉!
。。。
“來,幹了!”肌肉輝高舉著酒杯,大聲的吆喝著。
“怕你,今天不把你撂倒你還真不知道我的厲害!”劉奎分毫不讓的擄起袖子,和肌肉輝槓上了。不過要和肌肉輝幹,今天倒桌肚裡面肯定是劉奎了,肌肉輝可是出了名的酒桶。
“你不勸勸你的病人少喝點酒嗎,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吧?”李囂輕輕呷了口酒,對一旁的茱蒂說道。茱蒂一直負責對劉奎的治療,劉奎的康復有她很大的功勞。
“沒事,他已經好了得差不多了,喝再多也死不了的。”茱蒂頭轉也轉的盯著李囂,答道。
李囂不由挑了挑眉頭,顯然茱蒂已經不在乎劉奎的死活了,她只在乎晚上自己能不能掌握李囂的死活。
“囂哥,向你彙報點事情。”李江挪了挪位置,到李囂身邊說道。
茱蒂很識相的轉過頭,開始吃東西,其實她也聽不懂中文。但是這個博士生良好的教養讓她很自覺的迴避,男人有正事談的時候女人應該懂得讓出空間。
“什麼事情?”李囂先和李江干了一杯,然後問道。
“我回國去了東北一趟,我們在越南那一段時間裡面國內的毒品市場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李江很嚴肅的向李囂彙報著說道,“東廣一帶阿遙和楊樹煌治理的很好,周圍幾個省份的生意都很穩定。兄弟們這些日子沒有出過什麼岔子,有一些冒出來的小毒販都被他們清理了,但是中原地點出現了一點問題。”
李囂不由皺起了眉頭,他雖然帶了一批兄弟在東南亞,但是國內的事情他也經常和帝雄留在東廣的高層聯絡。這些日子國內並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南天冥信守承諾並沒有對帝雄動手腳,反而和秦門交戰不斷,這也使得秦門沒有餘力去打東廣的主意。
李江接著說道:“天宏幫在江蘇端了我們七個工廠,現在他們自己也開始產毒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是天宏幫的人乾的,所以我們都遲遲沒有下手對付他們,而且他們也不是那麼好對付。”
“那阿遙沒有采取什麼措施嗎?”李囂問道。
“沒有,他讓我當面請示你的。”李江搖了搖頭,道,“把那幾個新的工廠炸掉都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這樣會正面和天宏幹上,問題會變的很嚴重。而且現在東北的無雙運的軍火還要從天宏的地盤上過,如果和他攤牌的話那麼無雙門的軍火生意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囂哥,你看這事情怎麼辦?”
李囂眉頭緊鎖,想了好一會然後挑了挑眉頭邪氣的笑了笑:“讓給天宏幫,這生意放棄了。我回去的時候定要把天宏連根拔起!”
李囂考慮到現在的處境,還是決定不和天宏正面衝突。何況他要考慮到好兄弟湯無雙在東北的處境,湯無雙在東北混,大部分警匪都得靠軍火,斷了這條路那對無雙門很不利。
“好的,那我通知國內的兄弟們放掉中原的生意。”李江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囂哥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說。”
“說。”
“回國的這幾天我做了一批帝雄的兄弟!”
“什麼?”李囂瞪著李江說道。
“是這麼回事,我以前一幫子兄弟貪圖小便宜偷了幫會里面一批貨,然後私自出了。結果被查出來後,一批忠堂的人沒有經過法堂的批准把他們全部給殺了。”
“違反幫規當然要執行家法,這不用我告訴你吧?”李囂有點不悅,自己人殺自己人的事情是李囂最不願意看到的。
其實事情是因為忠堂新收的一批混混急著出頭,而且他們之前和李江那一批手下就有樑子。所以逮到機會就把他們給殺了,這件事鬧得還不小。剛好李江回國的時候遇上,他就悄悄的把這些人殺了。為了不讓周遙和幫裡的兄弟難堪,李江做了這些人的手段都很溫和,而且是暗地裡面的,沒有讓太多的人去知道。
“事情我做了,我以前的兄弟跟了我那麼久,都是拿命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