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走到門口,掏鑰匙開門,鑰匙怎麼也找不到鑰匙孔,最後還是那個人幫他開的。
程亞通也滿臉酒氣,不高興地問,“你和他去喝的?”
“你來我這幹嘛,怎麼不去找你老婆?”沈霖答非所問。
“我問你話呢?”程亞通生氣地道。
沈霖也不退讓,“我也問你話呢?”
“我沒老婆。”
“你真虛偽,明明有。”
“沒有。”
“有。”
兩個人爭執起來,一個比一個大聲。
“沒有。”
“有。”
“沒有。”
“有。”
……
猛地,沈霖的唇被堵住了,他吻上她,那樣她就不能和他爭執,那麼他就是贏家。酒精是興奮劑,會讓人飄飄然,他們都把過去的事短暫的忘記了。
吻很長,可又那麼短,兩個人都在渴求著什麼。
當程亞通把她置於床上之時,沈霖就清醒了,他們已經分手了,他和鍾曉雯結婚了。她果斷地推開他,“你該回去了。”
那一刻程亞通絕望地倒在了床上。
比死還沉默。
“我等了你很久。”程亞通說。
“幹嘛?”
“我這兩天心情不好。”
“怎麼啦?”
“股票虧了將近一百萬。”
沈霖沉默了一下,安慰他說,“股票有賠有賺,心態要好!”
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我知道,我躺一會兒就走。”
第二十章(2)
那晚程亞通在沈霖那小睡了一覺才依依不捨地醒來。
醒來後人頓時清醒了不少,他看了看四周,沈霖不再身邊,竭力地回憶著剛剛發生過的事。剛剛發生什麼了?似乎和她接吻了,其他什麼也沒發生過。想起那個模糊的吻,他頓時口乾舌燥,可即使酒精矇蔽著也依舊發生不了什麼,她總是那麼清醒。兩個人好像還爭執過,沒有,有,有,沒有的。是啊,他有一個法律上的妻子,可他心理上一點感覺也沒有,他甚至連結婚證都沒好好看一眼,那東西有什麼可看的。他還會有個孩子,據說是個女孩,鍾曉雯說以後他就是孩子的乾爹,他欣然接受,他還蠻喜歡女孩的。
事實上假結婚假離婚這樣的事每天都在發生,為錢、為房子、為工作、為出國、為孩子。有些人可以假戲真做,有些人則假的怎麼也真不了。而這種局面往往是雙贏的,幫人辦了事,得了錢財,只有他不過因為仗義幫了個忙,到頭來還背了個二婚的黑鍋,像個傻子似的。鍾曉雯也說要給他補償,可補償什麼呢?錢財、感情?前者他不缺,後者她給不了。
沈霖大半夜的在客廳裡收拾這收拾那,忙忙叨叨。他坐在沙發上,口乾舌燥。而她眼皮也沒抬一下,“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不睡了,該回去了。”他懶洋洋地半躺著。
“餓嗎?我給你下碗麵。”
“不餓。”
她給他倒了一杯蜂蜜水,“喝完就回去。”
程亞通著實有些渴,一口氣喝玩了杯中的水,自己又倒了一杯,她好像和那同姓沈的上司去喝酒了,還是他送回來的,想到這裡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問,“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和那個姓沈的走得太近了嗎?”
沈霖愣了一下,壞脾氣地把手中的抹布仍在茶几上說,“管得著嗎你!”
“不錯,我是沒資格管你,可你就不能找個簡單一點的人嗎?”
“我就不明白了,沈遨到底有什麼不好的?我今天才知道,他還是公司小開呢!”沈霖捲起袖子,索性在他對面的地上盤腿坐下,“你今天到說說看他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對人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還英俊多金……”她故意扳起手指數。
“還是你初戀情人,是不是?”
“是!”
程亞通惱羞成怒地道,“我看你是舊情難忘!”
“總比某些人和朋友去領結婚證強,指不定他們過去是什麼關係呢!”沈霖諷刺道,“沒見過這麼仗義的人。”
“你幹嘛呢,說話夾槍帶棒的!”程亞通有些生氣,然後又笑呵呵地說,“我看你是個醋罈子,都發生的事了還提它幹嘛,純找抽型。”
“誰是醋罈子呢,你是個欠抽型。”
程亞通伸手拉過沈霖的胳膊道,“你還得理不饒人了!”
沈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