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遠的地方一大一小兩個腦袋先後冒了出來左天湖絲毫沒有偷窺者的自覺一個勁的埋怨站的太遠什麼都聽不到。
將星痴痴的笑著然後不斷的拽著左天湖的衣袖提醒她他們是在偷看的。在將星心裡這個一直撫養著自己的阿姨雖然有時候很可怕可是更多的時候卻像個鬧脾氣的小女孩一樣。
“呵呵……”皇月瀾帶著一絲意味的笑著“還是有機會的不是麼?”
“機會?你大概還不知道血族的公主可是待嫁之身哦?!”左天湖笑的有些奸詐她確實很想知道皇月瀾得到這個訊息時候的反應。
著實是愣了一下但並不代表著他就會認輸“想要的話根本沒什麼關係。”甩了甩手中的暗夜之傷“這要這個在我手裡一樁婚約隨時可以廢除只要她想。”
“這玩意有那麼大的能力嗎?”左天湖好奇的問道怎麼看都是顆石頭而已。
“任何人只要持有血族的聖物都可以號令血族。”皇月瀾笑了笑“血族的五件聖物暗夜之哀與暗夜之傷就佔了兩件暗夜之守與暗夜之護分別在你哥哥以及光影的身上最後的暗夜之羽在小舞的手上你覺得但憑現在所有的哀與傷還有什麼不能決定的事情呢?”
苦笑在皇家的影響力最弱的Li1ith之眼上他都能夠如此運籌帷幄這世界上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了的呢?左天湖在心裡說著這個她如此疼愛的弟弟終有一天是要君臨天下的只要他願意剩下的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似乎是看透了左天湖心裡所想的皇月瀾忽然問了一句“對於我來說這個天下有還是沒有都沒有差別……”說著皇月瀾升開五指遮擋著太陽的方向刺眼的陽光穿過指間刺痛了眼睛“你看這太陽每天升起又落下卻從未想過要佔有這個世界相對於生命的卑微永恆的東西總是淡漠這些如同過眼浮雲的名譽。”
“皇家歷來牽連不過三代祖輩死心塌地的忠心到了下一代也許還能知恩圖報到了再下代所謂的人情已經淡漠到可有可無合久比分說的就是這個道理。”皇月瀾的笑容和陽光一樣鮮明。
左天湖帶著一絲無奈的看著皇月瀾她就是怎麼都放不開因為放不開所以總想著復仇因為放不開才會有那麼多雜念以至於自身的能力也無法突破到新的境地——雖然對於世人來說她很強可是活過百年的人這樣的強根本不算什麼。
將星似懂非懂的一個勁點頭左天湖看著頗為好笑不過也許他真的懂也說不定。這就是她把他帶在身邊的原因——這是個可以讓人感到安穩的孩子雖然有些時候他玩裂的過分。
“湖你的頭不要緊嗎?”皇月瀾忽然問道冰輪於內6不合左天湖自然也不方便頂著一頭冰藍色的頭四下張揚所以白天的時候會用掛著無數淡藍色的琳琅翠珠的花銷頭巾包裹起來因為是藍和白的碎花所以任誰都很難看出她頭的顏色。
“啊!”左天湖這才想起來因為半夜並不擔心有人看見所以沒有帶頭巾出來此刻她並藍色的頭正飄散在空中。
“呵呵……”皇月瀾幸災樂禍的笑著。
將星小心的拉了拉左天湖的衣袖然後恭敬的遞上一包黑色的染色劑。
小小的舉動讓皇月瀾很是驚訝難為一個小孩子可以想到那麼多不過最感動的人大概還是左天湖一直以來她帶著將星很少關心過他需要什麼即使身為聖女的時候也不曾想過用這個身份為他做些什麼不過習慣了冷漠的左天湖是不會將著小小的感動言表於外的接過染色劑低聲的說了謝謝。
皇月瀾是一副難以置信她的語言中還有“謝謝”這個詞。
不過總算是安然到了住處倒是旅館的老闆娘看著左天湖的頭似乎顯得極其不習慣死盯著看了好半天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的頭巾呢?”弄的皇月瀾和將星直想笑卻又不敢笑憋的很痛苦。
當然這只是左天湖的一個小失誤只是讓知情人在背後小小嘲笑一下而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就像該來的人一定會來一樣。
每次來這個海島左天湖總是習慣性的要住上一段日子的面向大海總是能讓她覺得心情寧靜這次帶皇月瀾一起來這樣的習慣也不會改變只是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的將手中海水凝結成雪球砸向對方隨即更是依靠著自身的能力硬生生在著南方的海島上造出一場區域性大雪等到驚覺玩瘋了的時候三個人的身上已經都溼漉漉的了。
“真是好久沒這麼鬧過了。”皇月瀾的語氣裡還帶著一絲興奮。
左天湖的目光落在稍遠處面色蒼白的男子身上然後示意給皇月瀾看。
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遠處的男子“我以為至少要到晚上呢。”皇月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