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安插眼線監視也相對困難的多。
不過最安全的地方還是羅蘭的家裡,畢竟有皇月鴉坐鎮,清理眼線就像拔釘子一樣容易,只是羅蘭一直消沉於親人的去世,除了皇月鴉,誰也不見。
茜拉被父親看在家裡,哪裡也去不成,他的父親本就是都佛安的人,佛列帶著林德躲在神殿,他被告戒不可以插手政治,事實上他就是想幫忙也沒有辦法。
而克斯諾早已自身難保,在相信了兄長會還他一個清白之後,他被投入了大牢,迎接他的是無修止的酷刑,到了最後,都佛安坦誠的說出了自己就是主謀,為得就是要除掉他的事實,粉碎了他最後一絲希望。
於是他沉默了,心如死灰,酷刑已經不能讓他哭喊,加註在他身上的一切似乎都於他毫無關係,他就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徒具生命的軀殼,而這生命,也在漸漸的遠離他。
都佛安看了一眼正受著折磨卻麻木無表情的克斯諾,離開了地牢,他絲毫沒有發現暗處偶爾飄出的綠色和銀色光點。
隨著大門的緊閉,昏暗的空間裡,除了刑具的聲音和受刑人的哭喊,再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一個小小的催人入睡的法術之後,鏡塵和冰月潛入了克斯諾的牢房,他的四肢被拇指粗的木樁釘在刑具上,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身體傷痕累累,神色灰敗,雙眼的神色黯淡,絲毫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克斯諾!”鏡塵壓低了聲音叫他的名字,和冰月一起小心的將他從刑具上弄了下來。
“沒用的他聽不見,先帶他離開吧!”冰月說道,“你帶他回去找瀾,我去找他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