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界也被破壞了,所以在祈禱壇還沒修復之前,你要先幫忙頂一下。”大神官神秘兮兮地說著:“恐怖分子看到結界又起來了,一定會以為祈禱壇又恢復了,還會再攻擊祈禱壇的,我會在祈禱壇周圍埋伏下重兵,等它落網。”
我歪著頭說著:“為什麼是我立結界哦?”
大神官嘿嘿地開始傻笑,跑上來呼嚕呼嚕我的頭髮說:“因為……我不會了啦……嘿嘿……”
被關了禁閉,還必須執行立結界這麼無聊的任務。
最可氣的是大神官居然推搪說他不會立結界,真不知道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我還是乖乖地邊撐著結界邊悠閒地趴在窗戶邊上看著風景。
自從祈禱壇被破壞了之後,整個但丁又恢復了嚮往常般的寧靜。
但是一天夜裡,祈禱壇那邊又發出了打破夜的寧靜的聲音。
隱約地聽到有人說:“抓住他!”之類的話,似乎是已經找到了犯罪分子了。
黑暗的勢力……就要消除了麼?
可是我的心裡怎麼會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慌亂呢?
這天大神官來找我聊天的時間卻提前了許多,而且是出乎意料地我先開口了。
“啊……您怎麼了!”我瞥眼見到大神官頂著一頭又紅又紫的大包悶悶地走了進來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被打了啊……本來以為這麼多天沒事,昨天晚上也沒什麼事呢,就去修修祈禱壇……結果被打成這德行……”大神官悶悶地說。
“不是抓到兇手了麼?”我問著。
“我覺得他不是兇手……”大神官鬱悶地蹲在地上:“他一直都還對我蠻尊重的啊……怎麼會突然下這麼重的手呢?”
“您到底覺得他是不是兇手啊?”我雖然有一點弄不清大神官的意思但還耐著性子問著。
“他那麼帥怎麼會是兇手捏?”大神官居然眼淚汪汪地說著。
汗……兇手跟長相是沒有關係滴……你看天上天下那掃把星長的不也還挺不錯的麼?
“是誰啊?”我倒還是很好奇地問著,大神官說很帥的人,到底是誰呢?
“嗚……就是深水之下那小黑皮了啦……”大神官噘著嘴說著。
怎……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是兇手?
不對……一定搞錯了……
“一定不會是他的……一定是搞錯了……”我大聲地叫了起來。
“我也希望不是他啊,但是所有戰士都認定了是他,所以我就要他做靈魂審判。”大神官哭喪著臉說著。
“不可以!”我幾乎是吼了起來:“把他的靈魂取出來那不等於殺了他麼?以前的做法是取出靈魂後審判,然後再送到生命樹去復活,現在生命樹根本就無法再復活人了,你硬要取出靈魂來,不就等於殺了他麼?”
大神官靜靜地聽我說著,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所以……只能打出他的一半靈魂,剩下一半靈魂來維持他的身體。”
“可是……沒有人能夠做到啊!”我急得叫了起來。
“他們的能力都不成,就算我……也沒這能力……但是……”大神官說著眼光中難得地閃過了一絲睿智的光芒:“你可以。”
我?我行麼?如果做不到……就是殺了深水之下……
我頭暈腦漲地跪在地上:“我……我做不到……”
“你要讓其他人動手麼?所有神官裡只有你控制魔法的能力最強,執行的時間是明天晚上,你自己想清楚吧……”大神官的聲音幽幽地在耳邊縈繞著,抬頭卻只望見掛著鎖鏈的敞開的門。
望著窗外,我發了一天的呆……
直到望著那片火燒雲帶走了夕陽,才起身慢慢走出了閣樓。
“這麼慢……”大神官坐在閣樓下面邊喝茶邊說著,好象早知道我會出來似的。
我笑了笑:“對我這麼有把握麼?”
大神官的眉毛一揚,自信地說著:“我的眼光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我和大神官靜靜地坐在月亮下面,水銀樣的月光傾斜在我們的身上。
“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會怎麼樣?”大神官好象在自言自語著:“有人為了自己愛的人,甘願去損害自己的身體來換取成長;有人為了自己愛的人,甘願放棄一切甚至犧牲了生命……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會怎麼樣?”
我笑著看了大神官一眼,輕輕地說著:“如果我愛一個人,我會為他做靈魂審判。”
陰森森的神殿禁閉著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