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使用了禁忌的黑魔法,失去了作為法師的資格,也不能再做戰士的屬於。”神官對著正在抹眼淚的藍多解釋著。
我靜靜地靠著神殿冰冷的牆壁,呆呆地聽著。
整個但丁城都翻遍了,依舊沒有找到夏至。
“嗚……夏至究竟會跑到哪裡去嘛!”藍多靠在天上天下的肩膀上抽泣著。
“唉……一個沒有法術,沒有武器的法師會去哪裡?”在找遍了但丁城未果後,天上天下抱著手臂,仰著頭看著天空自言自語。
吻上愛低著頭不言不語。
夏至……你究竟跑哪去了……
我坐在城牆最高的城牆臺上靜靜地望著遼遼原野,荒蕪的鮮有一絲人跡。
你……走了很遠了麼?
胸前的騎士標章異常地閃爍著綺麗的光芒,它……在提示著我什麼嗎?
望著西方的星空,那邊很遠的地方,就是傳說中的饅頭海吧?
是我們很嚮往的地方呢……
靜靜地坐在躺椅上曬著太陽,聊著往事……
我緊緊握住了長刀,我……確實不能再放棄一次了。
“傻小子,在乘涼哈?”身後大神官的聲音飄了過來。
我轉頭頭微笑地看著大神官回答:“在想他呢。”
大神官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你復活之後總是在笑,這大概是因為你在復活了的時候吸入了其他人的血液吧,我想大概是藍多和天上天下的血液搞的鬼。”
我笑著望著大神官:“這樣不好麼?”
大神官也呵呵地笑了起來,笑後就陷入了一陣沉默。
“你可以去找他。”大神官突然幽幽地說著。
我一楞,驚訝地看著大神官,大神官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難得一見的寬容:“但是,你先要理順了獸人盟的爛攤子。”
是呢……我的兄弟們,在我一直沉睡的一段日子裡,獸人盟估計就亂成一團了,險些把他們忘記。
“是。”我頷首著恭恭敬敬地回答著。
大神官突然直楞楞地盯著我胸前閃耀著絢麗光芒的騎士標章,眉間閃過了一絲心痛的神色:“深水之下,不要跟隨騎士標章的帶領。”
我驚訝地問著:“為什麼?”
“沒有什麼為什麼。”大神官倔強地說著,給了我一個飄然而去的背影。
我望著懸掛在天中的半彎明月,細細咀嚼著大神官的話語。
不要跟隨騎士標章的的帶領?
是呢……夏至已經不再是法師了呢,騎士標章怕是不會承認的吧。
我抬頭望著月亮笑著,又是屬於……屬於算什麼?
即使夏至不是法師,我不是還是要找到他和他在一起麼?
風吹過城牆臺,拂過我的臉,撩起我銀白色的短髮。風冷冷涼涼的,輕輕柔柔的,卻慢慢帶出了一直隱藏在心底的紅。
一個像風一樣的法師……
初時見到他的時候,他完全天真開朗得像精靈村愛麗斯湖邊帶著暖暖水氣和湖邊楊柳嫩綠的風,可是時間卻磨滅了他溫暖宜人的溫度,冰冰涼涼得就像現在吹過但丁的風,只有那份輕柔一如往昔。
曾幾何時,我任性懵懂地因為一個可笑的屬於的資格,放棄了他,任憑時間將這份痛漸漸埋向心底。
可是,每次再想起他,心中的痛卻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少。
是我心中永恆的痛……
因為不想再經歷這樣一次的痛,所以一定要找到夏至。
“深水之下!”天剛矇矇亮,獸人們就在城牆底下叫著我。
我笑著,應和著,敏捷地跳了下去。
“吼……深水之下回來了,有盟主的日子就是好!”獸人們笑著,也讓我沉浸入他們的快樂中。
理順了獸獸盟的事務,我也應該去找夏至了。
“深水之下……你真的要走?”輪子依依不捨地說著:“你走了獸獸們又要亂成一團了。”
我抿著嘴笑著:“呵呵,那你就用猜拳和PK來解決就好啦,反正你不是這方面的高手麼?”
輪子驚訝地愣著:“這……這怎麼行?”
趁著輪子還沒回過神的工夫,我對著獸獸們高聲叫著:“從現在起,輪子就是獸人盟的盟主!”
“吼……”獸人們的歡呼聲把輪子鬱悶又驚訝的叫聲轟到了九霄雲外,輪子也瞬間被狂喜的獸人們淹沒。
“真的要走?”天驕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