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躺了一會,很快就熟睡了,不到五點,落兮準時醒來。
洗把臉,落兮沒有理睬椅子上的那身迷彩服,習慣性地,她舒展了一下身子,一般到這個時候,她該和小寶一起晨練了。
張教官在自己的屋子裡已經穿戴好了。
他的心裡很不舒服,錢小寶這個富二代還算識趣,這幾天的訓練不曾逃避,也不曾叫苦,但是,畢竟還是普通人,太弱了,這三天每次的負重跑就要把他累趴下了,再加上對抗的摔打訓練,整個人就是散了架子一般。
張教官覺得很憋屈,自己一個堂堂特種兵教官,扔下那麼多的兄弟在訓練場,跑過來伺候這麼個富二代就已經是窩火了,還又給自己推過來了個女人,那麼個嬌滴滴的女人也要給訓練成特種兵。
特種兵要是這麼好訓練,還要那些士兵跌打滾爬幾年的時間幹什麼?可是,這是自己能拒絕得了的嗎?哼,一會就讓她和錢小寶一起負重二十公斤五千米跑,最好她能知難而退。
看看時間五點過一些了,錢小寶也快要起床了,他再次緊緊風紀扣,推開房門。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清雪,地面上已經有了薄薄的一層,張教官深深地呼吸口新鮮的空氣,人忽然間愣住了。
房門的外面,一個女人婀娜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雪地裡,頭上肩上落了一層雪花,看樣子站了好一會了,不會是別人的,就是昨晚上送過來的林落兮。
張教官盯著那個背影看了幾秒,大踏步地走過去,在林落兮面前三兩米的距離站下。
很美,很弱,很鎮靜。這是張教官初始的印象。
他嚴肅地注視著林落兮,看到她眼裡流露的好奇,又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著,小皮大衣,馬褲,半截長筒靴,頭髮挽著,彆著髮簪,皺一下眉,這是來訓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