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抓住自己的手腕,錢小寶毫不懷疑,只要落兮手一動,自己的手腕就會筋骨分離。
跟著,落兮的手就是一鬆,她輕輕地捏了小寶的手腕一下,嘴裡嘟囔著:“反應也是太慢了,最起碼,也要掙一下吧。”
小寶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腕,然後又抓起落兮的手瞧瞧:“你手上的力道怎麼這麼大啊。”跟著,面容有些沮喪。
落兮的心一沉,難道小寶有什麼想法,她慢慢收起笑容。
卻聽到小寶的聲音有些委屈:“落兮,你說我們要是結婚了,打架了,你會不會一生氣就把我的手腕捏斷啊。”
落兮怔了一下,然後臉上飛起紅雲,啐了小寶一口:“誰要跟你……哼,我不跟你說了,我乏了,回去休息去。”
小寶也站起來,跟著落兮到了門口,跟著也出了門,落兮詫異地問:“你出來幹什麼?”
小寶笑眯眯地說:“現在才八點半,你不會睡這麼早的,我在你這邊坐坐。”
換到了落兮這一邊,兩個人坐下來,忽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落兮的心裡還是諸多的不確定,忍不住。還是問道:“小寶,你真的不好奇我的能力,我的變化都是怎麼來的嗎?”
小寶的身子使勁地向沙發後背靠著,然後說:“怎麼不好奇?”
接著他側過身,仔細地打量一下落兮:“每一次看到你,都會發現你的變化,這一次,落兮,你瘦了。”
落兮是瘦了,小寶也瘦了。兩個人互相凝視著,小寶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看著落兮。眼睛裡現出異樣的光彩,他輕輕地抓著落兮的手,低語著:“落兮……”身子慢慢地傾斜過來。
落兮半低下頭,跟著緩緩推開小寶,她並沒有準備好。
第二天。就是福利院預定剪綵的一天,落兮和小寶早早就到了福利院,福利院張燈結綵,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笑盈盈的。
這個剪彩儀式訂的非常簡單,就是一掛鞭炮,一條絲綢。一把剪刀,付仰芷知道落兮不喜歡那些熱鬧,沒有通知任何人。就在孩子們的歡呼中,完成了剪彩儀式,接著就是大聚餐,這次聚餐的主要食品,竟然是落兮快遞回來的全聚德烤鴨。
熱熱鬧鬧的一天。落兮離開福利院的時候又是夕陽西下,已經和付仰芷詳詳細細地說明了自己的計劃。落兮打算第二天就回到京城。
和小寶還是到外面吃了簡單的晚餐,兩個人沿著河堤緩緩而行,涼爽的夜風吹來,吹走了白日裡的燥熱。
兩個人從福利院的發展聊起,聊到對未來福利院的看法,聊到未來要做什麼,也聊到小寶的專案,提起自己的專案,小寶說起來眉飛色舞,自己的構思完成時,家鄉該是有一個飛躍似的變化,家鄉將會更美。
“這個專案做下來將會有近五年的時間,落兮,以後,你打算到哪裡定居?”小寶神采飛揚地看著落兮。
落兮搖搖頭:“我不知道,還沒有考慮,未來還是太遙遠了些。”
“遙遠麼?”小寶拉著落兮的手:“不是很遙遠的,時間過得多快啊,好像半年前,我還是一個漂泊在外面,不思進取的人,從來沒有想到半年後的今天。”
是啊,誰會想到半年的時間就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呢,再過半年呢,世事無常,誰也無法預料未來會發生什麼。
再次回到京城,落兮的心情明顯好轉,這一次回來,她把自己存在沈城的東西都帶了會來,古墨,吳昌碩印章,墨玉筆洗,一套由玉梳、玉簪、和白玉耳環組成的白玉首飾,因著上邊還點綴著幾點血紅,宛如滴血的紅梅,冷豔、清冽,也叫做血玉。
還有自己書寫的一張仿張大千的書法,這幅大字,卻並非在京城書寫的那一張,原本的那一張在京城銷燬了,這是回到沈城後挑選的年代最為久遠的宣紙重新寫成的。
這些東西都是落兮留下的,是她喜歡的,這一次帶回京城,就是沈城那邊暫時不想過去居住了。
臥室裡連梳妝檯也不曾預備,還有書房內也是空空如也,那張宣紙也不曾裱糊,這一時間,落兮忽然發現自己要做的是很多。
真是心情好起來,就願意收拾裝扮一下自己的屋子,看著空蕩蕩的居室,落兮簡單地勾畫著,設想著,這是自己的空間,要不要把樓上打造成自己私密的空間,用翡翠與古董將這裡佈置得富麗堂皇些呢?
這可不是落兮的想當然,她絕對有這樣的能力,盛世珠寶現在是自己的獨資,一個月就帶來了3億的利潤,提出了一億打到了落兮福利院的賬戶裡,落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