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逸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就看向錢亦柔,他原以為著是靜莙做的,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女人。看來事情還是要早點解決的好,把這個女人放在這裡就是放著一個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把他們姚家炸了。
錢亦柔一慌,趕緊喝住趙媽,“你分明就是她收買的人,你一直都幫著她的,你肯定會幫她說好話。”
“就是,剛才她自己明明就說過要弄死柔柔肚子裡的孩子,這事情我們自己都有聽到的。要不是她下藥,難不成是柔柔下藥害自己不成。”女人身為錢亦柔最好的朋友自然是要幫著錢亦柔說話。
“那很難說,像她這麼自私自力的人說不定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保不準她就是下藥害自己好嫁禍我,畢竟孩子和這個姚太太比起來更加的重要不是,孩子沒了可以再要,這個位置錯失了就再也沒有了。”靜莙說道。
房間裡瞬間沉默起來了,從姚逸身上發出來的冷冽的氣息越發的滲人,就連一直站在最遠的靜莙也不由的抖了抖。不過心裡的怒火一直在告誡著她,自己不可以退縮,不然人家會一直欺負著她的。
她現在急需一個可以透氣的地方,她要是再呆在這裡的話估計就要窒息而死了。
“話我已經說完了,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都和我沒有關係。”說完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了。
姚逸看著她的背影,捏緊著雙手,上面的青筋清楚可見,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現在有多大的怒火。趙媽生怕兩人會真的有隔閡,緊忙上前說道:“少爺,本來有些話我們這些做下人是不應該多嘴的,不過我還是要說。錢小姐的肚子突然疼其實這一切都要怪她自己,本來家裡是新進了一下蟹,我聽說少爺喜歡我才買的。可是錢小姐看到了非說要吃,我都勸誡過了她還是不停,其實全然就不是湯的問題。”
常人都知道孕婦一般不可以吃蟹的,因為這容易導致流產,錢亦柔自己非要吃這就是她自己的錯,要怪也怪不得人家的頭上。
她當然不會說出來起來那湯就是有東西的,反正錢亦柔也已經吃了蟹,這湯的事情就這樣過來吧,不然到時候查起來事情就麻煩了。
 ;。。。 ; ; 靜莙心裡嘀咕著也不知道這個錢亦柔又想搞什麼,不管她搞什麼她都一定會一一奉陪的。
錢亦柔的房間位於二樓的盡頭,其實這還是趙媽的傑作,她就是故意讓她遠離姚逸的。而作為主人的姚逸也不說什麼,就算錢亦柔心裡有氣也不敢說些什麼了。
她隨著趙媽走到錢亦柔房間的時候,發現裡面除了姚逸和錢亦柔之外還有一個女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口口聲聲指責靜莙的那個。錢亦柔躺在床上亮色蒼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與早上狂妄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她沒有多看其他人一眼,看向坐在一邊黑著臉的姚逸。“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兒?”
“你居然還有臉問我什麼事兒?你說說你自己幹了什麼?”姚逸冷冷的反問著她。
她能做了什麼,她一天都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她能做什麼,為什麼他卻是一副審犯人的樣子。
她將目光看向錢亦柔,只是女人蒼白的臉上隱隱的帶著一絲得意,她瞬間明白了。這是惡人先告狀的節奏嗎?不過她一點都不怕,她就不信他能對她怎麼樣,大不了就是一張離婚紙那麼簡單。反正她也已經有心裡準備了,現在心裡也沒那麼難受了。
“我不知道。”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足可以證明自己了,姚逸看到她這個樣子更加的火大。旁邊的女人得到了錢亦柔的暗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指著靜莙大罵。
“你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你剛說要弄死柔柔肚子裡面的孩子,我以為你只是說說而已。買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做的出來,連一個孩子你都容不得,你的心怎麼那麼狠。”
她口口聲聲的說著靜莙心狠,一字一句都在說靜莙在謀害那個孩子,實質上她也透露著給姚逸聽,靜莙是那麼一個惡毒的女人。
錢亦柔也適時的哭了起來,樣子好不可憐,“逸我還是搬出去住好了,我真怕自己什麼時候死了也不知道。我要是死了倒是沒有關係,可是我們的孩子還那麼小,他還沒有機會看到這個世界就沒了,那樣會多可憐。”
姚逸嘴角不由的抽了抽,當初是誰說一定要住進來的,現在倒好說的好像是他求她進來的一樣。若不是有她的用處,她想進這個門口都難。
靜莙好久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就笑了出來道:“呵呵,你說我陷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