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極了,因為在他的面前出現了和與伊斯坎達爾戰鬥中的白衣刺客一模一樣的Servant。
那森白的骷髏面具讓韋伯感覺到了絕望。
一柄飛來的長劍擋住了刺客對韋伯的攻擊。接著,韋伯就感覺自己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拎到空中。
“小心,那應該是某種寶具的效果。”
一旁的愛麗斯菲爾大聲提醒道。
顯而易見,不久前在遠坂府邸所上演的那一幕刺客也真相大白了。
“這群傢伙。。。是Assassin!!?”韋伯痛苦地呢喃著,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伊斯坎達爾將韋伯護在寬大的臂彎中,看著周圍的七八個骷髏面具,嚴肅的回答“啊……”。
僅僅一個就已經這麼棘手了,但是現在——
周圍的刺客和隱藏在刺客群中某處的少女一起對征服王高大的身軀發起了進攻。
閃電在空氣中不時的滑過,即使已經輸出最大的攻擊。但人數上的壓力還是讓伊斯坎達爾倍感棘手。
背後忽然的攻擊在Rider紅sè的披風上留下著數道刀痕,所幸Rider順利的閃過,才沒有使刀鋒繼續刺入身體。
但是,現在並不是歎服如此高大的身體卻擁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的時候了。
“風王之錘!”
在旋卷的大氣正中,兩名白衣刺客被吹飛了出去,化作一團黑霧消失了。
伊斯坎達爾對騎士王投去感謝的目光,
而後者,對著征服王點了點頭。
意思很明確,
Assassin已經威脅到在這愛因茨貝倫城中每一位Master的安危了。
之前在森林中Saber和這位刺客少女有過短暫的一場戰鬥,結果沒有絲毫的懸念,是自己的完勝。
如果從正面攻擊,Saber絕不會輸,但這隻限於與敵人對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況下。
Saber一劍下去究竟能夠阻止多少個Assassin?
——不,不是能夠阻止多少人的問題。此時哪怕漏過一人,那一人也可能對愛麗絲菲爾造成重大創傷。
想要邊保護同伴邊戰鬥,數量眾多的敵人就成了一個非常緊迫的問題。
“有點奇怪呢。”
愛麗絲菲爾並沒有任何的擔心與懼怕,而是疑惑的看著薇雅的身影。
“Master。。。?你怎麼看,”
“Saber,”愛麗絲菲爾繼續說下去。
“之前在見過Assassin一面,可是她並不是這幅姿態不是麼”
“或許,是被Master的令咒所命令吧。”
想到之前的那個一直用奇怪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英靈,Saber嘆了口氣,然後嚴厲的說:“所以說愛麗,她現在是不得不擊殺的威脅。”
“並不全是令咒的作用。。。。如果只是令咒的話應該不會這樣……這種感覺,更像是。。。巴薩卡的‘狂化’一樣……”
……
“……”面對眼前又撲上來的白衣刺客,伊斯坎達爾沒有做出回擊的姿態。
“Ri。Ri。。Rider,喂,喂……”
就算韋伯不安地喊了起來,Rider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看了看周圍的Assassin,眼神變得泰然自若。
“啊——只能這樣了啊。”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風熾熱乾燥,彷彿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裡,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還有Arch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開口問道。
一旁一直沒有動作的Archer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Saber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對她身為王所度過的每rì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聲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於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