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集中**,我覺得很有道理,現在我把這四個字擴充套件一下送給你:不要貪圖無所不有,否則你將一無所有;不要試圖無所不知,否則你將一無所知;不要企圖無所不能,否則你將一無所能。只要你堅持把越女劍法練到極致,一樣能天下無敵!”
“好!”
二女不禁異口同聲叫了個好字,當然,林小梅只是單純地覺得方傑這話很有道理,而忘情則更多的是覺得方傑能將她說的那四個字重新闡釋成這句更加直觀,更加有哲理的話來而感到由衷的欽佩。
話說到這裡,三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再廢話下去,一邊回味著先前的對話,一邊往西北角的山坡方向行去,來到該處山側,只見山側後面果然有一塊大巖。方傑連忙加快腳步走到那大巖跟前抬眼看去,卻見石壁上還真的就刻著一些看不懂的契丹文,看到這裡,方傑不禁回頭對二女笑道:“原著中智光大師說中原群雄伏在大巖之後,向外射喂毒暗器,看來便是這塊岩石。石壁上的刻字,應該就是蕭遠山跳崖前留下來的了。”
說這話的時候,方傑卻在四下盼顧,可週圍別說沒有蕭遠山,就連普通的npc都沒見到一個,而二女一邊聽著方傑的介紹,一邊同時抬眼瞧去,現石壁上的文字看不懂後,林小梅好奇地問道:“這上面的契丹問到底說的什麼內容啊?這遊戲也真是的,直接翻譯過來不就完了麼!”
既然沒現蕭遠山的蹤影,方傑只得收回目光隨意地應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上面寫的應該是‘峰兒週歲,偕妻往外婆家赴宴,途中突遇南朝大盜,事出倉促,妻兒為盜所害,餘亦不欲再活人世。餘授業恩師乃南朝漢人,餘在師前曾立誓不殺漢人。豈知今日一殺十餘,既愧且痛,死後亦無面目以見恩師矣。蕭遠山絕筆’,大致就這意思吧……奇怪啊,怎麼蕭遠山不在這裡呢?不會是要到懸崖下面去找吧?”
一邊說著,方傑一邊走到懸崖邊上伸長了脖子往下面看去,結果卻現腳下懸崖深不見底,根本不可能有辦法下到山谷裡去,心下疑惑的同時,忽然間又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得心頭一驚。回頭道:“不會是有人捷足先登把Boss殺了吧?”
正對著石壁呆的兩女不禁一愣,朝方傑聳了聳肩,顯然,這兩個女孩子對這次殺Boss之行並不太感冒,林小梅對遊山玩水的興趣要比殺Boss大得多,忘情更是可有可無的態度,所以一看到這二女的表情,方傑就知道在對牛彈琴,乾脆懶得理會這兩人,獨自一人在附近找了一圈,可最終的結果仍然是毫無收穫,一點線索都沒有。
見方傑一臉失望地回來,忘情與林小梅對視了一眼後,上前道:“接下來怎麼辦?既然沒Boss了,我們是不是儘早出,你不是說還要去赫圖阿拉城殺什麼Boss玉真子麼?”
方傑沒有立即回話,而是低頭思索了起來,似乎在計算著什麼,過了老半天,才抬眼道:“要是抓緊一點的話,我們還能節約半天時間出來,所以我的意思是,咱們先繼續向北找一找,如果找到了,當然最好了,沒找到的話,我們就直接折道向東,直達赫圖阿拉城。”
一聽這話,遊歷經驗豐富的林小梅立即反對道:“這樣可不行,先不說半天時間找不找得到蕭遠山,就算找到了也沒時間殺,這還是其次。關鍵是如果我們臨時折道向東的話,走的就是山路而不是官道了,有些地方馬匹過不去,必須徒步而行,地勢險要不說,還有可能遇到不少野獸攔路。時間上未必來得及。”
忘情倒是沒跟方傑擺事實說道理,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你是不甘心麼?”
“我當然不甘心了!”方傑朝忘情翻了個白眼後,對林小梅道:“你說的我都考慮過了,徒步而行未必就比騎馬慢,反而可能還快一些,那些野獸更不用擔心,你忘了,我們可是會輕功的武林高手!”
林小梅還是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那樣太趕了,再說,我的輕功和內功比你們兩位差遠了,哪跑得了那麼快啊!”
方傑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晚兩天到赫圖阿拉城嘛,你又不急個什麼……”
“那更不行了,沒有我帶路,你這目盲肯定要迷路的!”
見林小梅仍是不贊同這個計劃,方傑不由得虎著臉道:“大不了我揹著你跑路,總之這事你就得聽我的!”
林小梅頓時氣得一跺腳,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由得臉一紅,道:“呸!我才不要你背呢!你非要這麼做的話,那就隨便你吧,反正我是不會陪去受那個罪的,到時候你迷路了可別怪我哦!”
雖說方傑是